可能只是重名重姓吧。对了,对玉牌那头的妇人声音中带了一丝狠意,道,婉婉,你先别慌,娘这就派人去查一下。如果真的是她那么我绝对不会让她回来的。
娘绝不会让她抢走你丝毫的东西。
听到妇人这么说,云婉晴稍稍放了心,咬了咬下唇,在唇瓣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道:好那我就先等娘的消息,但若万一真的是她
没有万一。妇人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道,我绝不会让她出现在玄光派的。
妇人又安慰了云婉晴几句,嘱咐她不要在外表露出来,让其他人发觉不对后,便挂断了通讯。
眼看着玉牌上的白光消散之后,这个年约三旬,风姿卓越,妩媚动人的美妇人,脸色却在瞬间阴沉了下去。
她攥紧玉牌,自言自语地道:她绝不可能回来当年那位那位大人可是说了的,定要她的命,她的气运。怎么可能会留她一条命,还让她活着回来?!
都十六年了妇人阴狠地道,你既然都销声匿迹十六年了,那你就不该出现,不该抢走我们婉婉的东西。
你就该和你那该死的娘一样,死在外面的角落里,永远永远都别回到云家来!
云晚白觉得最近重雪照和阿照都怪怪的。
日子无波无澜地过去了快一个月。在这近一个月里,重雪照每日下午都来找她。他们一起吃过晚饭后,再一起回去。
云晚白本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到了最后,她竟也慢慢变成习惯了。
但是今天,重雪照似乎要处理一些事情,赶不及过来,便提前用千里镜通知了她。
他乍一不出现,云晚白竟然还有些不习惯自己一个人回去。
自己一个人走在回去的路上,竟久违的感觉到了有些孤单。虽说平时回去他们两个也不经常说话,但是旁边有一个人在,那种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云晚白犹豫了一下,还是自妖兽袋中将小尾巴取了出来,抱在了怀中,好让它陪着她一起走回去。
过去了这么久,小尾巴也长大了不少。
云晚白也没再拦着重雪照,不让他看小尾巴。而出乎她的意料,她第一次将小尾巴给重雪照带的时候,小尾巴竟然没有怎么排斥他。
反而还挺黏他的,时不时还哼哼唧唧地围着他转,向他讨食。
每当这种时候,云晚白都颇有一种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很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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