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这些内门弟子,每天是要早起去上各种课程,还有参加考核的。
重雪照一贯不耐烦这些,本来是不准备去的,但却突然发现云晚白会默默地出现陪着他。
云晚白无事的时候便会坐到他身边跟他一起上课。他们一起听讲,一起测试,下了课再一起去吃饭。
几乎干什么都在一起,形影不离。
重雪照欣喜若狂,险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甚至觉得她可能只是心血来潮。
但云晚白的表现又太过正常,仿佛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就这么过去了两个月,她都一直陪着他。
重雪照终于放下了心来,也渐渐地暴露出了本性。
他习惯的把头往云晚白肩上一靠,熟练地选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道:团团,你作业写完了吗?要不帮我也写一份吧。
云晚白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说实话,她没有作业,也不用给自己找这份罪受的。
重雪照理不直气也壮地道:这些作业写得也太没意思了,完全就是要翻各种典籍写出来的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真的不知道这些老头子在教什么。
云晚白推了推他,面无表情地道:自己的作业自己写,你不写的话
她顿了一下,断声道:明天我就不来了。
重雪照立马直起了身,道:我这就写!
云晚白:我谢谢你哦。
结果,最后还是云晚白实在看不下去他磨蹭来磨蹭去的样子,出手帮他把作业写完了。
实在是因为再让重雪照这么拖下去,食堂里他们最喜欢吃的那一道菜就要卖完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地平静过去了。
又过去了三个月,在这期间重雪照拜了一位玄光派最和善,最老好人的长老,决定修习治愈之术。
云晚白一开始一本正经的听他说,还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重雪照虽然是木系灵根,但可从来没使用过木系的治愈能力,反而能把所有敌人都用木系的能力毒死。
如今听他这么说,云晚白有一种诡异的天要塌下来的恍惚感。
大魔头要开始学习救人了。
重雪照拽了拽她的衣袖,道:我学会之后就可以救你了。
以后不管你受了什么伤,都来找我,我给你治好。
云晚白哭笑不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