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鲤很认真地挑了一条白裙,兴致勃勃塞到他怀里,让他去换衣服。
谢星柏却直接拉着她往换衣服的小隔间里去。
南鲤本来以为谢星柏只是不许她离开他视线,哪知道他很不要脸,一边站在那脱衣服,一边偏头愉悦地看着她:小鱼,你要替我穿。
他唇边的笑容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意味你要是不给我穿我就会很生气我生气起来你不好哄。
谢星柏明明笑盈盈的,但歪着的头总让南鲤莫名紧张。
南鲤表情严肃:能为你穿衣服是我这辈子修来的福气!
谢星柏听了这话,解裤子的手一顿,随即他修长的手指挑开了腰带,补了一句:那上辈子呢?
南鲤:这人怎么听不懂什么叫夸张说法?
上辈子
南鲤说不出话了,因为谢星柏的指尖一松,他身上便只在腰间挂着一条松松垮垮的亵裤。
他的上半身也是光着的,清瘦却覆着肌肉的肉、体,令人就差当场流鼻血。
啊,他勾引我,他勾引的手段是多么让人难以抗拒!
谢星柏满意地看着南鲤的反应,手指又挑着腰间最后的遮挡。
南鲤伸手按住了他的动作,严肃驯夫:在外面,你不要这样!
谢星柏就笑,他仿佛不知羞耻,揽着南鲤肩膀,弯下腰朝着她的脸凑过去,那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有一半都滑落在南鲤胸前。
他轻啄了几口南鲤的唇,然后才展开双手,让南鲤替自己穿衣。
南鲤指尖划过谢星柏的肌肤时,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垂着眼睛一直在看她。
他想,他是离不开南鲤了。
南鲤根本没注意谢星柏的眼神,她欣赏着眼前漂亮的肉、体,光明正大地趁着替他穿衣服摸了好几把。
她最可惜的是谢星柏的脖子里有一个牙印疤痕,这怎么也算是破坏了这美玉一般的身体。
南鲤给谢星柏好好打扮了一番,他全程配合,仿佛心情不错,对于自己扮成女人毫不在意。
好像这世上就没什么值得他在意的事情,哪怕南鲤在他胸口塞了两团棉花。
狱主府的招聘启事上没有写明为什么要招两个侍女,但显然,上门应聘的人真的不少。
南鲤和谢星柏排了一会儿队,凭着伪装过后还优越的外貌条件,直接进入候选名单,跟着一群候选人进去。
鬼修的脸色都会十分苍白,嘴唇也会泛着一种青色,由于其他候选人都是鬼修,南鲤多少有点点心慌。
尤其是能让人排解紧张的驴被暂时安置在狱主府外,骑着它这么多天了,它宽厚的背带来的安全感根本不用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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