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谢星柏闷哼一声,嘴里发出舒服的喟叹,当时就更用力一些,直到唇齿间尝到他熟悉的佛昙血香才罢口。
南鲤忽然感觉他们好像从来没分开过,见了面和从前一样,就是这身体,也和从前一样熟悉。
她嘬了嘬谢星柏脖子,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问,对于他的忽然出现竟然也不意外,就好像早知道他会在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里回来。
南鲤忽然松开了手,往下滑去。
谢星柏睁开半阖着的眼睛,按住了她肩,阻止她往下滑,倒抽口气,笑着说:阿鲤独守空闺这么久,怎么能让阿鲤先咬我呢?
南鲤被他的手一捞,裙摆遮住了他的脸。
床幔轻飘飘地全落了下来。
窗户被风吹开了,热气融化了窗外树上的雪,雪水淅淅沥沥滴落下来,在静寂的夜色下异常清晰。
南鲤觉得自己的意识沉沉浮浮,睁开眼看到谢星柏就在自己眼前,一如她许的愿望,身体健康,唇红齿白,终于不再是一副我不行的样子。
她咬了咬唇,低头亲了亲他的唇,抱住了他肩膀。
谢星柏。
嗯?
谢星柏。
阿鲤精神真好。
谢星柏。
谢星柏睁开眼看她,见她目光柔软地看着自己,脸上也露出笑,阿鲤还想
南鲤捂住他那张不发骚不行的嘴,抢先说道: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是吗?
谢星柏舔了舔南鲤的手,眨了眨眼。
南鲤没好气地松开手,只听他说:阿鲤沾上了我,难道还想走?
南鲤翻了个白眼,又拧了一把两个点。
不走,你还得把缺的两百四十九天补回来。
回答南鲤的是谢星柏舒服的叹息,伴随着一声
咬啊,当然要咬回来。
南鲤:
算了,自己看上的,怎么也得也得好好咬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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