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承平也陪着程稚清留在厅堂中。
昏暗的烛灯下,程稚清觉得和晏承平两人待在一起怪尴尬的。
她突然开口,那个,今天谢谢了救了我,要不是你被抓伤的就是我了。
晏承平手里拿了一本书,很专心的样子,他淡淡回了一句,不用。
她看着晏承平开口劝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不用你专门陪着。
你回去看着他们有没有发烧,我怕承渊睡过去就不管他们了。
晏承平没有理会程稚清,程稚清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突然程稚清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猛然想起什么,看向晏承平,你是不是还没有上药?
晏承平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复杂之意,没有必要,一点小伤而已。
程稚清瞬间有些生气,她走到晏承平身后,他还是穿着上山的那一身衣服,但是因为是衣服黑色的所以看不出来是否有血迹。
程稚清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就在晏承平还没有反应过来时。
撕拉一声,他的衣服直接被程稚清撕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想到程稚清居然会把他衣服撕了。
晏承平伤在肩膀下,狼爪的抓痕深可见骨,现在渗着血。
他还愣原地未开口,程稚清先开口骂道:你还说小伤,这是小伤吗?都能看见骨头的小伤?你这人是不是没死都叫小伤?
晏承平被程稚清骂道没了脾气,他背对着程稚清无奈道:你,你一个女孩子怎可直接撕扯男人衣物。
他说完久久没有听到程稚清的回话,转过头一看,程稚清早就不在了,他刚想起身将身上的破衣服换下,立马被程稚清制止。
别动啊,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把伤当做一回事,我给你处理一下。程稚清端着一盆稀释过的灵泉水进入屋内,将水盆和药粉放在桌子上。
晏承平一听又乖乖坐了回去,一动也不敢动。
程稚清先拿了一块布浸湿拧干后,轻轻擦掉晏承平伤口处多余的血迹。
程稚清的动作似羽毛划过晏承平的心,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程稚清以为是疼的却又不好意思说,是不是很疼?我轻点很快的你忍忍。
她快速擦干净后,轻轻的吹了吹伤口处,拿了药给他敷上,行了,这两天不要碰水。
晏承平冷不丁道:你弄坏了我的衣服。
程稚清看着他后背一大块被扯坏的布料,有些尴尬,她刚才太心急了,也没多想就直接上手了,她摆摆手心虚道:那大不了我赔你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