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贵君就站在床榻边,跟着落了几滴泪表示担忧和伤心。
女皇看见他们落泪的脸,却只觉得烦躁,德贵君哭就算了,他们不劝着点,还要一起哭,是嫌她不够心烦吗?
只是她又不适合开口斥责。
这时,君后款款走过来,在女皇旁边坐下,伸手拍了拍女皇和德贵君交握的手:放心吧,陛下,弟弟,吉人自有天相,老五保家卫国,又是皇女之身,受上天庇佑,会好的,说不定已经醒了,只是消息还没传来。
他又看了一眼其他几位贵君:你们也别哭了,剩的惹了德贵君伤怀。
女皇和德贵君的目光都看着他,有了些安慰,燥郁的情绪都好了些。
女皇赞同道:是啊!
德贵君也点点头,几个贵君哪个不会看眼色呢,当即附和起君后的话来。
室内气氛正好,就听见方芮禀报:陛下,京兆伊有急事求见。
女皇有些不悦,京兆伊是有多大的事,现在竟然匆匆来禀?
不过她一向勤政爱民,只能安慰的拍拍德贵君的手,摆驾回正殿去见京兆伊了。
几位后宫贵君却仍然留下来陪伴德贵君。
只是女皇都走了,室内氛围就有些变化,大家都坐在待客的椅子上一人一句轮流说着关心的话,面色真切的很。
君后眼底闪过嘲讽,低着头看起今日新修指甲来。
但没多久,外间侍人接到通传,来见君后:拜见君后,陛下宣召。
君后眉头一蹙,但仍然优雅起身:那几位弟弟继续聊,陛下宣召,本君先走一步。
他匆匆摆驾离开,室内几人自然各有猜测,都向身边伺候的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侍者悄悄出去打探消息了。
君后也正在问通传的人:陛下何事宣召本君。
那侍者小心翼翼的看他一眼,回道:京兆伊来禀,君后母家国公府的小姐在街市之上大放厥词言道五皇女已逝,被百姓驳斥时被人群里浑浑噩噩的一个举子认出来了,说小姐调戏她的儿子,还致使她的儿子自缢而亡,现在那个举子敲了登闻鼓。
君后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那个不成器的侄女一刀杀了。
现在这种时刻,竟然给他惹祸!
要知道陛下最是爱重读书人,最讨厌不成器的纨绔,今日又担忧五皇女安危,她还敢诅咒五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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