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里的五王君也是这位谭家公子,所以她让人提前留意了一下。
果然剧情即使不小心走岔了,最终也会回到原轨上来,例如她最后被圈禁,例如五皇女昏迷后八字相合来寻的王君。
她笑了一下,早就察觉了不是吗?还抱有什么希冀呢?
辛双和桑宜都敏锐的察觉了她情绪有些不对,试探道:殿下?
顾锦恪抬起头来,情绪已经一如往常了,甚至有些散漫的倒回榻上,懒洋洋笑道:噢,是国子监祭酒谭家啊,那到时候还要多备一份礼,谭祭酒也给孤授过课的嘛。
辛双嘴角一抽,谭祭酒是给殿下上过课没错,可端正严肃的老古板谭祭酒最看不惯的就是殿下这种散漫不上进的人了。
哪次教导殿下不是气急败坏,拂袖而去的?
殿下还去送礼,这不是纯添堵?
顾锦恪笑了笑,她还差这一桩堵吗?
要知道今日虽然取了血,但她的态度必定是惹怒了唯我独尊的女皇的。宫门口和两位公子相遇,又触了女主角那些隐秘的心思的雷点。
虽然最后拉着桑宜演了一场戏,但是呢,就女主角对男主角的占有欲来说,对与男主角表示过关心的人物,下场只有惨一点或者更惨一点罢了。
她演这场戏的目的就是断绝一下那些可能存在或者不存在的情愫,如果能让江墨以后的日子不会因为她而被顾锦绣时刻疑神疑鬼,也是挺好的。
至于女皇和顾锦绣发泄的怒气,希望能够给力一些,能让她早点去皇陵。
桑宜见她没事,笑了一下,回禀了一声退下去准备晚膳了。
顾锦恪看着她退下去的纤细背影,忽然问辛双:最近南方那边怎么样了?
辛双看了一眼顾锦恪手上重新缠绕的厚厚白纱,对女皇也不是不失望的,对顾锦恪提起的南方,也多了些笑意:很不错,朝廷开放海禁以后,他们掺了其中一股出海去了,最近回来,收获颇丰。
顾锦恪笑了一下,当初暗中促使海禁打开果然是对的,她眼里亮亮的:多安排几组出去,到时候,专门打造一支商队,做大做强。
以后就自己出海,换个地方定居也不错。
辛双就忍不住笑了:好!
她们在议事的档口,谭昔被选中成为给五皇女冲喜为五王君的事也朝野上下传开了。
谭祭酒虽然是个老古板,君为臣纲也被她刻在心里,但是对于小儿子被选为冲喜的人也不是不心疼的,生怕孩子伤心,她特意去后院看孩子,想要给他一些安慰。
哪想到面对上的是儿子的笑颜,她愣了一下:你这是
她不是让夫郎传了话,怎么这孩子还在傻乐?
不会是难过疯了吧。
谭昔一笑:娘,大事既已定,那儿子就说一件事,娘可不要生气。
谭祭酒一愣,已经见谭昔笑着,眼底却含了些泪:孩儿倾慕五皇女殿下已久,能冲喜救她,孩儿很高兴。若是若是冲喜没成功,孩儿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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