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在这个功劳里隐身的乔希:
有这样一个情敌,真是讨厌的很,好事不记得,坏事同你分,两人瞬间打死了眉眼官司,火花四溅。
顾锦恪看着他们两个人竟然还有如此精力,也是颇为佩服。
她倒不至于对两个人制毒药这件事有什么偏见,毕竟她现在自己是既得利益者,而且黎玉辛和乔希的手段不错,顾锦恪心里也放心,若是两人单独遇上了什么危险,也不会毫无反抗之力。
她昨夜演了上半夜的戏,下半夜去讯问小王女和那些侍卫,一夜未睡,加上赶路辛劳,已经疲惫的狠了。
好了,既然没什么事,你们且都下去休息吧,我也要休息了,如果运气好,等睡醒我应该能收到一个好消息。
她说着往床边走。
荀己明白她的意思,当即退了下去。
黎玉辛和乔希却是眼睛转了转,原本是想耍机灵留下来的,只是看到顾锦恪脸上的苍白和露出来的疲倦,神色一顿,都默契的不做声了。
顾锦恪直接脱了鞋袜躺倒床上去,捏了捏眉心,黎玉辛看的不忍,退出去的脚步犹豫了一下:殿下,我不扰你,我给你按按,等你睡着就悄悄退下去?
他服侍过身体病弱容易惊惧的父亲,在这方面了解了不少。
乔希也是一样:我也做的不错,我们帮殿下按按吧。
他小时候是在偏心苛责他的祖母祖父手底下讨生活,那时候为了求生,日子过得好些,他学了不少讨好人的按摩方式,只是当时心底厌烦的很,心里还想着从此再也不用这套按摩方式去讨好任何人。只是现在看见顾锦恪的疲累,又有些庆幸自己还学过这样的手艺。
顾锦恪本来是不想应的,一偏头却对上两双湿漉漉的眼睛,她默了默,大约是这两日已经亲近习惯了,也习惯了答应他们,顾锦恪沉默的应了。
两人当即露出笑容,走上前去。
两个人的手法确实不是盖的,等到顾锦恪一觉睡醒,竟然已经是大半夜了。她动了动身子,竟然是一片轻松。
顾锦恪笑了笑,下一刻就顿了一下,屋子里,还有两个人绵长的呼吸声。
她掀开帳幔,外间的烛火还燃着,烛光温温柔柔,笼罩了整个室内,她顺着声音看去,能看见地上两个睡得正熟的人影,衣服尚且穿的完整,盖着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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