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瀚清没再给时间,搂住苏静尘的腰,让她紧紧贴着自己,抱起来,朝房间里走。
此时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窗外河流两岸的荧荧灯光洒进来,房间有微弱红色光芒。
苏静尘挣扎,低声,这里真不行!
你睡哪张床?温瀚清问。这个时候还忍得住,那得是忍者神龟,他没这种本事。
温瀚清,你做个人!苏静尘警铃大作。
我是准备做人。温瀚清抱着苏静尘,俯身准备放在床上。
眼见自己快要被放在秦辞床上了,苏静尘简直要被吓死,伸手指靠窗那张床,那张那张!
温瀚清又抱着人起身,走到靠窗的床边,再次俯身把人放下去。
苏静尘被放下的那秒,就做出了应对,直接一脚踹过去,人往后退,远离危险中心。
温瀚清倒不在意自己腿被踹了,斯条慢理地解衬衣最上三颗扣子,接着解开两个袖扣,慢慢卷起袖子。
苏静尘慌不择路地抱着被子,开始往自己身上裹,这个时候拼力量是不行的。
做完准备工作的温瀚清,坐在床沿,俯身,拍了拍裹得像蚕宝宝的被子里的人,尘尘,出来。
不!被子里传来闷闷地声音。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温瀚清话音带笑。
不管你要做什么,我都不出去!苏静尘决定憋死也要在被子里。
那我走了。
苏静尘在被子里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过了一分钟,听见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又过了一分钟,没有动静了。
她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提溜着一双眼准备查看。
谁知下一秒一个带着男性荷尔蒙的凌冽气息直接逼近,含住了她的唇。
然后听见含混不清地声音,憋坏了吧,给你点气。
苏静尘依旧挣扎,憋坏的人是你!
知道还不帮我?
很快苏静尘从被子里像剥粽子一样被剥出来,人被死死按着,完全无法动弹,像等着被宰的羔羊。
这个时候只能拿出哭这个武器了。
很快梨花带雨,语带哭腔,求你了。
求我什么?尘尘,你得说清楚,我才知道怎么做?温瀚清用唇细细摩挲着苏静尘耳后那小块皮肤,似亲吻又不是真正在亲。
苏静尘这会被弄得痒的受不了,左右摆头,企图摆脱这种磨人的亲法,我现在不想,我没做好准备。
不想什么?温瀚清向下挪动到她的脖子,一下一下轻轻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