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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谢容姝找上他,便是因为缺人手,而今他将如此重要的东西送给她,这姑娘却拒绝了?

谢姑娘,想必姑娘知道悦来楼已经付之一炬,临江公子这个身份,也随之消失。可我这些年苦心经营悦来楼,有不少人都在依附悦来楼做事,如今我要离开京城,不想就此抛下他们,这些日子顾某思来想去,唯有将他们交到姑娘手里,才最放心。姑娘就当是帮我个忙,可好?

说到最后,顾淮清越的嗓音,已经带上了几分恳求。

谢容姝顿住脚,脸上难掩诧异。

她觉得这番言论,比方才听见顾淮和顾清凌拿跳湖打赌,都觉得荒谬。

世子既如此珍视悦来楼,又为何将它付之一炬,既将它烧了,又来托付于我我不过是一介女子,何德何能接得了悦来楼,世子说笑了。

谢容姝已经被顾淮坑过一次,就算他此刻在她面前说出花儿来,她也不会再相信他。

以后人手没了,她还可以再想别的办法。

重活一世,她该比别人更懂得保护自己才对。

秋日宴上发生的事,结结实实给她上了一课,不该再像前世那样,无条件相信自以为对的人。

顾淮原还以为谢容姝是假意推辞,没想到她竟是当真丝毫不动心,面上带出几丝苦笑。

悦来楼并非是我烧的,而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总之此事皆因我的错而起。若有朝一日,这令牌落到姑娘手里,还请姑娘能将他们照顾好。

这话让谢容姝听得云里雾里,她既决定不蹚悦来楼的浑水,自然不会接那令牌,又何来令牌会落到她手里一说?

心里疑惑归疑惑,谢容姝也不想再深究下去,她当然不会应承下来,只朝顾淮道了声保重,便径直磴上马车,往安平侯府而去。

顾淮站在长亭里,看着马车远去的背影,方才还诚意道歉、恳切愁苦的面容,重又换成了玩味十足的模样。

有意思。他勾唇一笑:非常有意思。

入夜,安平侯府,杏芳院。

谢严阴沉着脸走进杏芳院的上房,便看见杜姨娘哭成了个泪人。

哼,你还有脸哭。谢严沉声道: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竟敢撺掇着亲姐姐去跳湖勾引男人,两个女儿本都可以体体面面嫁人,如今偏要沦为全京城的笑柄,让我脸上无光!曼君说的对,贱妾教出来的女儿,就只配做个贱妾!

杜姨娘听见罗氏的闺名,便知道罗氏在谢严跟前吹了枕边风,哭的更凶了。

不知侯爷都是在何处听见的闲言碎语。奴婢服侍侯爷十几年,纵然地位再卑贱,当初也是先夫人给奴婢开的脸,奴婢才服侍侯爷的。在那之前,奴婢可曾对侯爷有过一丝一毫的逾矩之处?

杜姨娘抽泣几声:奴婢尚且如此,又怎会教沁儿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她们姐妹三人是跟着太太去的秋日宴,沁儿年纪最小,胆子也最小,从来都是二小姐让沁儿做什么,沁儿便做什么,沁儿哪敢撺掇二小姐,出这样的事,侯爷怎能怪到沁儿头上就因为她侥幸被晋王殿下救了一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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