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看来,倒是满满的真诚,像是肺腑之言。
其实今天见到郁珩的时候,即使他现在贵为九皇子,是皇上现在眼中的红人,但是赵秀秀依然不喜欢他。
这个孩子太过阴沉不定。
她活了这么些年,看过这么多人,很少看错人。
虽然那孩子在人前看起来只是冷淡些,看着只是不好接触。但是直觉告诉赵秀秀,这个人很危险,很危险,即使那人在刻意压制着真实的自己。
但偶尔掩藏不住时,露出的神情是全然的冰冷,眼底是是比更古寒冰还要厚重的冰冷,万年不化的对这个世界冷眼相看,好像什么都浑然不在意。
只有在看向桉桉的时候,眼底会有片刻的温软和放纵,但是同时更加无法掩埋的,他看向桉桉的眼神中是全然的偏执和占有欲。
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揉进骨血的疯狂。
所以她才这么反对,如此的抵制两人在一起。
她怕,她实在是怕怕桉桉会受委屈。
那样一个人,又怎么是能心甘情愿被桉桉掌控的人。
但是
赵秀秀将头微微低下,听着屋内时不时传来的压抑又克制的哽咽抽泣,她将怀中的虞岁桉扒拉出来,发现怀中人已经是泪流满面。
将她胸前衣服都哭湿了一大片,赵秀秀气急,从袖口掏出手帕胡乱擦在虞岁桉的脸上。
哭什么?你这孩子,我还没说什么,你自己就哭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怎么罚你了。
苦着的人不能安慰,虞岁桉现下正伤心着,被赵秀秀这么一说,更想哭,眼泪止不住的流,啪嗒啪嗒的直往手帕上落。
急的赵秀秀的不行,看着眼前的虞岁桉有些无可奈何。
别哭了。她温声将虞岁桉脸上的泪擦干:你们的事我同意了。
虞岁桉本来哭的不行,其实一开始哭是因为郁珩,但是后来就是纯粹因为哭着收不住,此时一听到赵秀秀说出这句话,即使是极其不情愿的说,她还是立刻做出回应。
真、真的吗,嗝,赵姨。虞岁桉打着哭嗝也要把事情问清楚。
赵秀秀看着眼前的虞岁桉,哭的双眼通红,整个人绵软的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兔子,心下软成温水。
她抬手撩起虞岁桉刚才蹭乱落下的额前的碎发,将其别再她耳后,有些无可奈何。
是啊,同意了。
虞岁桉听完一激动,又打了一个哭嗝:谢、谢谢,嗝,赵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