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傻马,明知有危险还蹦跳着玩耍,受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是没什么感觉的,但她笑的这样开心郁珩微抬唇角,那匹傻马好像也并不是那般没用。
那它真的将敌方将领带回来了?虞岁桉吐舌:坊间传得有声有色的。
没有。郁珩勾起唇角:能回来已经是万幸,怎么可能带回敌方将领?任那个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不会大摇大摆的走进敌方阵营吧?更何况还是在战场。
实际上那次战役很凶险,他们假意失败诱蛇出洞,最后大开城门用空城计让他们误以为城中无人,让敌方将领大意才大摇大摆走进来。
对方人不少他们废了大力气才将人制服,将领被伏之后他们也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清扫余孽,并不想民间传言的那样轻松,而至于疾风那件事情,就更是无稽之谈。
其实只不过是那个将领在进城同时疾风恰好跑回来,将领以为是哪里来的野马,正好自己的战马战死,许是想在自己部下面前展示自己的威武,能随手驯服不羁野马。
他翻身上马,而疾风也没反抗,只是下一刻就带着自己身上的人精准走到了郁珩藏身之处,害的他们差点计划失败。
郁珩这样想到,刻薄的话到嘴边,抬眼看到对面人一脸失落,梗了梗喉头。
不过疾风也不算是什么都没带回来吧,它回来的时候真的带了一个敌国的士兵。是个对率,也算个小官?硬说起来郁珩沉吟片刻:可能也算个头?
郁珩回答的很委婉,但其实大概意思虞岁桉也懂,很多传言都经不起推敲,跟真相肯定都有很大出入。能传出来就是图个稀奇,她也不指望郁珩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没想到他回答的这样认真。
虞岁桉噗嗤一声笑出声:我就随便问一问,你回答的好认真。
郁珩被她说的一愣,随即也笑了。
看着眼前热闹的篝火,虞岁桉有些感慨:你们打仗的时候是不是经常有这样的篝火?一定很热闹吧,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嗯。郁珩回答。
在军队的时候在不作战的时候是会这样老围在一起吃饭烤火,很热闹,但每次热闹都会少些人,下一次热闹便再少一些,然后就会进来新人。
一点一点,将原来的人全部吞噬,最后变成一个新的队伍。
战争的危险不言而喻,每次作战前,即使他们想出多完美的计划,布置多少陷阱,即使机关算尽,但伤亡总是难免。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上刀剑无眼,谁都会死。
不管被保护的多好。
郁珩突然想到什么:我有话同你讲,明后两天顾承允他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