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坐在床边,略带尴尬的唤一声:赵姨。
赵秀秀干咳两声,听到虞岁桉唤自己,心一横也不管郁珩在不在,有没有其他别的事情,便直接进了屋子。
肃王殿下。她先对郁珩行一个礼。
而后走到床边,拉起虞岁桉的手,将人上下打量一番之后,眼眶便红了大半:醒了好啊醒了好。还是听你院子里的小丫头说的,说你醒了,我正看着人给你煎药,一听见就马上过来了。你爹他们暂时不再这里,我已经着人去通知了,估计过来还得有一会儿。
赵秀秀看着虞岁桉眼里满是心疼:乖孩子,这次糟了这么大的罪,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虞岁桉眼见赵秀秀红了眼,心里也不是什么滋味,她昏迷这些日子,赵姨也清瘦不少,就连鬓间华发都多了几分,虞岁桉心里难受,定是要跟赵姨聚一聚。
她不动声色将手伸到后边拧一把郁珩腰上软肉,郁珩拧眉回望,虞岁桉用眼神示意,叫他找个由头离开。
郁珩挑一挑眉,虞岁桉一怔,这是不愿意?
两人仿方才冰释前嫌,此刻正是情浓之时,郁珩确实不愿意走。
虞岁桉没有办法,也不好在赵秀秀面前直接发作,只能悄悄拉郁珩的衣袖,卑微乞求。
这是之前两人在华阳宫共同求学时候,每次虞岁桉课业做不完或者其他什么事情有求于郁珩,便像这般扯着他的袖口装可怜,在那段时间,虞岁桉对此屡试不爽。
之后两人分开之后,这个动作虞岁桉还是第一次做。虽然时隔许久,但虞岁桉做起来倒很熟稔。
郁珩感觉到袖口的拉扯,喉头一滚,心念微动,默叹一口气,而后起身对着赵秀秀道。
本王突然想起宣政殿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先行告辞。
赵秀秀颔首,还没说什么话,虞岁桉便抢着回答:好的,你有重要的事情便先去办吧,公事重要!
虞岁桉这番抢着回答着实有些失了礼数,竟直接唤了肃王的大名,赵秀秀下意识拧眉,抬头看身侧男人的表现。
只见那人面上并无温怒,更多的是无奈和深入肺腑的下意识的宠溺。
晚膳等我一起用。
虞岁桉奋力点头表忠心,样子乖巧的很,郁珩弯了弯眉眼,眸光柔和一瞬,而后转身离开,只剩下虞岁桉和赵秀秀两人在屋内。
直到郁珩举着伞走远,到屋内看不见,虞岁桉才恋恋不舍收回视线。
赵秀秀将两人的举动看在眼里,心念微动,走到虞岁桉身侧坐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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