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岁桉挣了几下想要从这个地方离开,反而让郁珩寻了机会更进一步,将她整个人压得更紧。
两个人的距离近到,虞岁桉能清晰感觉到从郁珩身上传来的灼热,翻滚着烫到心里。
郁珩靠在她的耳边,呵出的气息滚烫,落在虞岁桉莹润透白的耳上,惊起一片战栗。
我松手了,你夹好。
夹好?夹好什么?
后背门上的沁凉,和虞岁桉己身的火热形成鲜明对比,一时之下虞岁桉竟也分不清到底冰和火到底那里占了上风,只觉得脑子乱成了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
但是很快郁珩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虞岁桉问题的答案。
本来环在她身下拖着她的那只手骤然松开,下坠的刺激叫虞岁桉瞬间清醒,而后胳膊下意识将郁珩环的更紧,双腿也只能被迫紧紧夹住他的腰身,才能让她不至于立刻坠落。
而与此同时,虞岁桉眼前一黑,后脑被什么人扣住,那人欺身而上,吻上了她的唇。
狂热的烈火带着毁天灭地般气势横卷,它没有丝毫停歇,风卷残云般蚕食着娇柔的初雪,一片又一片,疯狂汲取着初雪的透凉清香,然后贪心及其整个包裹。
初雪柔嫩,那里受得了烈火的灼烧,每每被深入一寸便只觉胸火更加难耐,直至最后终于受不住了,颤抖着被烈火同化,变成了灼热的包围在烈火周围的雾气。
虞岁桉被吻得有些七荤八素,挣扎着喘不过去,呼吸都被夺走,浑身感官尽褪,最后只余下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灼热滚烫,一直烧进了她的心里。
烧的她整个身子的是酥软的,整个人不由得失了力道,夹不紧他的腰身,一点点的往下坠。
而后郁珩像是觉察到她的窘迫,难得分出一只手放在她臀上拖一把,将她整个人重新抬高。
而后更要命的来了,两人正坐着这档子事情,身后不知是谁敲起了门,是虞岁桉熟悉的声音,是赵姨身边一个小丫头。
她自从那次之后瘦了很多,赵姨和她爹看着很是心疼,但是她刚醒吃不了油腻荤腥,只能吃写绿油油的素菜。
赵秀秀了解虞岁桉,怕她不吃,专门派了人来监督她吃饭。
就是此时门外的人。
虞岁桉瞬时精神高度紧张,挣扎着要从郁珩身上下来。但是却令郁珩很是不满的,他微微离开一瞬,眸底写满了控诉,满脸就写了三个大字不满足。
这时门外人听到屋内迟迟没有动静,怕虞岁桉自己又出事儿,有些着急,敲门的力道大了些,近在咫尺的声音从虞岁桉后背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