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池心想你怎么不和你家叔叔学学呢,怎么脸皮这么厚,还想蹭她的酒喝。你没尝过?当她是狗蛋那么好骗么?
买酒归来的狗蛋忽的打了个喷嚏。
这没喝过的人,第一次喝肯定要醉一次的,要不怎么叫千醉酿呢?她也不拆穿,接着和他扯皮。
这时狗蛋正好回来了,他人还没到跟前呢,就先嫩生生的开口:公子,千醉酿我买回来啦。冲蒲池高举他手里的酒坛子。
不错,蒲池接过,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这剩下的银子归你啦。
谢谢公子,我娘的腿用了药一定会好的。狗蛋是跑回来的,小脸满是汗,但心里却很开心,他靠自己挣到了娘的药钱。
嗯,去买吧,要是那伙计还敢凶你,蒲池举起拳头,故意做凶相,你就告诉我,我揍的他爹娘都不认识!
云静从在一旁不禁闷声发笑。
怎么,你不信?蒲池挑了下眉尾,问道。
云静从这才瞧见她手中微晃的折扇,上面竟是赫然几个大字:人狠话不多。
信,我信。
这几日,外头纷纷在传言,说怕是王府的那帖前朝柳真所书的《晏集序》怕是要不保咯,这飞天盗贼专偷价值千金的字画,如今悬在大理寺的案子皆是家中字画真迹被偷了的。
传言纷纷扰扰,飘进了王府,喜双听午雨说起这件事,晚饭时顺嘴便和自家小姐聊了起来:小姐,如今外头纷纷传言那飞天盗贼盯上了咱们府上的那帖柳真的字呢。
蒲池不接她的话茬,吃了一口菜,皱着眉说道:喜双,你今天炒的辣子鸡丁盐放多了,咸死我了。
喜双不觉有异,立马尝了一口,纳闷:奴婢觉着不咸啊。
又接着说那件事:午雨还与我说,王爷平日里甚是喜爱那帖字呢,小姐,你说那贼会不会真来偷呀?
豆腐淡了。蒲池若无其事的转移着话题。
喜双听了又尝了口豆腐,又有些纳闷:正合适呀。她终于察觉到了自家小姐的反常,疑惑道:小姐,你今晚怎么了?
喜双啊,蒲池右手肘撑在桌上,心里组织语言,这件事吧是我干的。
什么事啊?喜双一时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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