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午雨眼疾手快接住了,他不说一言,将茶放在桌上,迅速拉着喜双出了房间,还顺手把门关得死死的。
今晚,凉州之行的第二十日,依照剧情,暗杀就在今晚,她是唯一可以改变剧情的人,所以她决定待在云在鹤身边哪也不去。
云在鹤神色不自然的应答:可以。
晚上用饭时,午雨敲敲门,将两个食盒放在门口,人溜的飞快。
蒲池去开门,地上只躺着两个孤零零的食盒,半个人影也没见着,她不用想,这肯定是午雨的杰作,他眼力见好的有些过分了。
这些人的思想怎么就这么不纯净呢,一个两个的,云在鹤也是,听了她的话之后,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洗个澡洗了半个时辰还没出来。
她把食盒里的菜放到桌上,坐下来,愤愤的吃饭,大口的嚼着。
此刻隔壁浴房,雾气缭绕,熏的云在鹤全身粉晕,他定定站在一面落地镜前,一动不动。
沉眸正色的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的面容。
剑眉星目、面若刀削,很好,完美;再往下看,手臂肌肉线条分明;腹部呢?数一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块,很好,完美。
他肯定的对自己点头,红着脸坚定的往外走,脚步里有他未察觉的几丝紧张慌乱。
蒲池见他终于出来了,招呼他吃饭:王爷你在里面磨蹭什么?再不来都要被我吃光了。
云在鹤不自然地坐在她对面,涩涩的回应:没,没什么。
他一顿饭吃的及其慢,细嚼慢咽,挑挑拣拣,不吃蒜末,不吃姜,吃的极少,可能是心绪不在,不小心吃到一块姜,脸色古怪,五官简直皱在了一起。
蒲池受不了了,这人吃饭事怎么这么多?
王爷,你不行啊!吃了口姜就难受成这样。
云在鹤一拍筷子,梗着好看的脖颈,涨红了脸,谁不行了!我很行!
蒲池:
至于嘛,好好好你行,来来来,多吃点,她把盘子里的姜都挑给他,王爷你真行,来,多吃点。
云在鹤听到你真行三个字,眯了眯眼睛,神色缓和,硬着头皮把碗里的姜全吃了,边吃边点头,不错不错。他肠子都要膈应的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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