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带下去疗伤,仔细看管。她话指地面躺着的,被云在鹤重伤大腿无法动弹的那个黑衣人。
州军知晓她对王爷而言身份不一般,恭敬的应下,将人带了下去,接着又有人进来收拾其他两具尸体,将凌乱的院子恢复如初。
郎中仔细把脉,听完心率后又瞧了瞧云在鹤的面色,随后面带肯定的对着蒲池说:大人中了迷药,并无大碍,睡过今晚便好了。
他额间一直冒汗,她担心迷药里是否掺了毒。
他怎么额间冒汗不止?将心中的忧虑道出。
夫人不用担心,大人身体根本比较虚弱,加上他方才一直强撑着,这才如此。
她点头,对郎中道了声谢,让喜双把人送出去。
午雨正拧了温的帕子,给云在鹤擦拭额间的汗,听到他唇角溢出的几声嚅嗫,低下头仔细听了几瞬,隐约听清了几声名字。
蒲夫人,王爷似乎在叫您。
她闻言弯身,将头低在他嘴边,微弱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钻进她的耳蜗,痒痒的,只听他断断续续说:你小字什么。
她闻言心下了然,他方才并未听到答案,如今还记着呢。
只是,她能不说嘛?
云在鹤未听到答案,又开始用气息哼哼唧唧。
她扶额,无奈道:苟苟。
苟苟?原主她怎么不叫汪汪呢。
云在鹤不再哼唧,唇角勾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午雨以他极其优秀的职业素养,强忍住要喷出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二更!嘻嘻~
第17章 离别
夜里,床头燃着一盏灯依然燃着,偶尔灯芯燃尽啪嗒一声,她坐在床边,困意入侵,撑在手心的脑袋点个不停。
她依稀听见云在鹤的嘟囔声,已经数不清第几次睁眼,将透明琉璃灯罩内的蜡烛换下,重新点燃,又是一室的暖黄。
她借着烛光,去接了一盆温热的水,将帕子暖湿,在他额间擦拭又布满的细密小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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