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装着厚厚一叠房屋店铺庄子地契,甚至还有他在南边的封地,都盖着官印红章。
她一时觉得莫名,忽地脑子里回忆起沈茹轻蔑的语气。
都给你,别伤心。云在鹤抱了抱她,松开看了她一眼,又揉了揉她的发顶。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才更~
第37章 北上
她倏地鼻尖有些发酸,人就是如此,在安生堂听到沈茹瞧不起自己的话语,仿佛无痛无痒,那些话一逝而过,不留痕。
如今,被他又抱又揉,反倒觉得自己真的委屈得很。
蒲池克制住眼里的酸胀,揉了一把发红的眼睛,语气诚挚地说:谢谢。
如何谢?
下一瞬,咫尺间,是他泛着微红的脸,迷散的眼眸里分明有火苗闪逝而过。
看着他任君采撷的可人模样,蒲池又想哭又想笑,面带羞赧,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一下。
心想:反正他也醉了,明天醒来什么也忘的干净。
她没注意到的是,那下过后,云在鹤眼里的火光愈演愈烈,简直要盖住迷离的松散。
直到整个人被覆在身下,她仍是一脸懵然。
半刻钟过后,唇齿间盈余着属于他的酒香,她反应过来,羞怒道:你没醉!
我醉了。
夜半子时,屋外秋夜寒凉,屋内一室春暖。
素白裾裙与墨色衣袍被随手扔在地上,里衣中衣散了一地,凌乱似缠绵。
床下边的热水早已凉透。
直到日已三竿,蒲池仍睡得沉沉,她睁眼时,身旁已经空了,原本夜里散落一床的契纸也被拾进盒匣中,安放在枕边。
事实证明,再好的身子骨也不经他那般反复□□。
她如今腰酸得如同被重物碾过似的,连穿衣裳都费劲。
低头一瞥,映入眼的肌肤,是冷白的雪色处处缀着深红的清梅花瓣。
回想到些什么,一时脸上燥热难忍。
她勉强将里衣穿齐整,好在荔盈听到动静,进来了。
荔盈声音嫩且清脆,喜双姐姐担心入夜又起凉风,去逐风院拿您的厚衣裳了,奴婢来伺候夫人。
身子难受,她也不推却了。
荔盈又和她说:今日上午,李嬷嬷来了两次,门缝里亲眼见您在睡觉才离去。
看来沈茹说到做到,怕她翻墙外出,因而隔段时间遣人来。
蒲池闻言心思平淡,只是吩咐荔盈,喜双回来后让她来见我,我有事和她说。
她要把四方武馆交给喜双打理,因此有许多事情要用她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