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令局的消息比他还灵通,李齐的电话打到他这里时,他甚至摸不透对方的意图,但他确实需要一位镇得住场子的继承人,因此,他没想太久,便派林管家去接人了。
之后发生的事,任嘉莘总觉得不对劲儿,晚宴上任遥怎么会去总令局,人好不容易回来了,任嘉垣就紧随其后,质问他那天医院发生的事,再加上现在,任嘉垣跟他打电话,说任远在他旁边快要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由不得任嘉莘不去猜测,总令局的目的所在。
他在书房想了很久,最后,拨通了一个人的电话。
另一边,地洞内,任遥一把拍开任远的狗头,迫使他看向对面的任嘉垣,恨铁不成钢地说到:这才是你最该关注的东西!
果不其然,任远视线一接触任嘉垣,怒火便蹭蹭蹭往上涨,哪里还有心思想谁大谁小的问题。
只见他一把往对方身上扑去,骂骂咧咧地撕咬起来。
任嘉垣整个人都懵了,他忍着剧痛没动手,这都是他欠它的,当初他利用它,逆天改命,虽然并不是在他自愿的情况下,可是,他最终获益的事实,让他无从辩驳。
任远咬了几口,便觉得没劲儿:您怎么不反抗?
任嘉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
任远自觉无趣,便决定放过他了,见状,任遥挑了挑眉:你不生气了?
任远跳回她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哼唧着道:我本来就不生气啊,只是一看见他,心里就冒火,刚刚他那副可怜的样子,让我下不去爪。
这是什么逻辑?任遥有些不解,但是这事儿拖太久了她已经烦了,决定速战速决:所以,你要怎么处理他?
什么处理?任远突然兴奋起来,你是不是想干坏事,要我帮忙吗?我该怎么做?
好一招反客为主,任遥翻了个白眼,看来这傻狗是真的不生气,想清楚后,她有些郁闷,拧着这丫的狗耳朵:你原本是人诶,被别人变成了狗,还把气运分给了眼前这个倒霉蛋,你能不能支棱起来,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
做人很好吗?耳朵被捏住,任远甩了甩头,将她的魔爪甩开,像你一样,每天不是为这,就是为那的活着,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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