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尹崇月是不用拿皇上束胸的丝带自尽了。
至少暂时。
想明白了,她便敢开口说话了。
皇上要是没睡,臣妾有话想说。
你终于想清楚了?
看来新婚之夜太过刺激,自己男人也睡不着。
尹崇月往皇上那边挪挪,满身礼服环佩叮当还没脱,磕碰起来像奏乐似的。嗯,臣妾明白师父的用意了。
还以为要等你一夜才明白过来。萧恪睁了眼却没往她这边看,还好,到底是国师选的人,不算那么傻。
被全天下最恐怖的秘密在新婚之夜来这么一吓,自己能缓过来这么快已经算是冰雪聪明人间独一份了,这大姐还不知足?尹崇月有点来气,但还是性命和正事要紧。
算了,凑合过吧,还能和离咋地?
她忍住腹诽说道:既然是师父的意思,我臣妾必当遵从。
她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萧恪似乎对她言简意赅的效忠还算满意,国师驾鹤西去前曾入宫对朕提及你。
提到师父,尹崇月心中一时百味陈杂。师父说了什么?一夜惊变,她不知怎么身心俱疲,没那么想知道,但又觉得自己应该知晓。
万望皇上如我一般信任贵妃,务必告之她真相,让她从旁襄助。
那就先谢皇上和师父的信任了。尹崇月装不出十二分的热情说这句话,但总归隐藏好心中的落寞。
晦暗不明的烛光里,萧恪的面容和声音都不再像初见时那般如沐春风,淡漠的冷硬以及一丝可以察觉的疲惫凝固成了新的帝王声线。既然都说开了,那就别穿着衣服了。
尹崇月大惊,揪住自己衣襟再度后退。咱俩都是女的,这步干脆就省了吧!她一着急连尊称都忘了。
萧恪转头朝她说道:明天宫女进来看见你进洞房时穿什么样,睡一晚还是什么样难免起疑。你要是做个宠妃帮我遮挡,至少要把样子做全。
也有道理。反正也是女的,脱了又能怎么样。
尹崇月干脆利索一层层剥开自己,最后一件里衣都扯下来。
也不用脱这么干净萧恪显得有点对自己的新贵妃摸不着头脑。
脱得干净点,显得咱俩今夜战况激烈,也彰显皇上您威武雄壮。尹崇月脱完躺平说道。
萧恪一时无语,她真的不大聪明又好像懂很多的样子国师没有骗人吗?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