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弯右拐来到武场的角落,江云州把她放在地上,塞给她一把小木剑,剑身上的小兔子是江云州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他声音冷凝:练!
江北柠抱着跟她差不多长的剑汗颜,渡个心魔劫还得练剑,绝了!
练剑是不可能练剑了,她眼珠子一转,可怜兮兮的去看江云州,可惜江云州铁石心肠,完全不跟她的目光对接。山不就我我就山,江北柠干脆把剑一扔,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到江云州身边,用小手抓着他的袍子晃悠:州哥哥,累!
江云州拂袖挥落她的手:一个时辰!
江北柠耍赖,整个身体挂在江云州身上:累累,我累累!
二人你来我往好几个回合,江云州惨败。
他无奈的叹气:作为修士,不好好修炼怎么能行?
江北柠立刻眯眼,伸出双臂要抱抱:明天一定好好练!
江云州托着她的胳膊把人抱在怀里:一年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江北柠顺杆子往上爬,用胳膊圈住他的脖子:明天一定算数!破了心魔劫就走了,谁给他练剑去。
显然江云州也知道她的托词,脸更冷,走着走着周身开始飘起雪花,盖江北柠一头,火灵根的江北柠一头扎他衣服里:不要雪,不喜欢。
江云州凉凉道:不要雪就练剑!
......
江北柠五岁这年江云州十四岁,还是半大点少年,白衣乌发,一双深如寒潭的眼睛。小小年纪风华初现,已经带着未来名动修真界的剑仙模样。头顶的雪花越下越大,江北柠干脆把衣服裹头上,侧脸气呼呼的对江云州呲牙,一如记忆里的相处模式。
她为什么没有这段记忆,难道心魔劫的用意是让她找回丢失的记忆?
原身又为什么要遗忘这一段记忆呢?江北柠把脸埋进江云州颈窝:冷~
江云州不为所动,依旧让暴风雪狂舞,冻得她睫毛多了一层冰霜。
江北柠恍然,不该是这样的,记忆里的江云州对江北柠有求必应,断断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二人一路来到江云州的住处,屋如其人,简单的竹房里只有一张蒲团和一面柜子,柜子里装的全是原身的东西。
江云州把江北柠放在蒲团上,皱眉蹲在她身前:一片。
江北柠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甜糕,乖巧点头:好,一片。
江云州提醒:吃完甜糕明天练剑。
江北柠小鸡啄米的点头:好,练剑。
一个时辰。
江北柠撒谎不眨眼: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