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跟她同样义愤填膺:
他跳湖,关我们什么事,你连话都没跟他说过,又不是你让他跳的。
打着爱的名义做着不珍惜生命的事,最烦这种人了。
女生们话还没说完,那人同伴电话又语气很不好的打来,隐约听见旁边有人让他态度好点,好好说话。
虞迎姿快听得烦死了,直接把那人拉黑。
我们回去吧。她才不想受那些人的气。
号码拉黑之后,消停了十来分钟,虞迎姿在朋友们的开解之下,心情开始好转起来,过了一会,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她的屏幕上。
该不会又是那人同伴吧?
虞迎姿眼神看向朋友,那电话铃声一直响,朋友们向她使了个眼色,接一下?万一是民警?
好像也有这种可能。
虞迎姿稳了稳呼吸,吐了口气,才接通电话。
她连常用开场白喂都不说了。
就等着对方先发声,如果还是之前那种态度,直接挂了。
那边的人见她没说话,空气里只有一片安静,估计前两秒也微怔了怔,而后对方反应很快,明白她的态度无声摆在这,开始先发言。
您好,我是一中学生会长,打搅到您了。对于今晚发生的事,我们很抱歉,希望不会影响到你的心情。
拉了个一中学生会会长过来,想干嘛。
虞迎姿警惕起来。
她依旧没吭声,但是对方声音不疾不徐,稍微平拂了一下她的心情。
他们不应该为了个人感情而不考虑接受方的感受,我们完全明白您的立场,想借着这通电话对您说一声抱歉
那人很会说话。
虞迎姿听得舒服了一些,对对方的抵触情绪小了不少。
一中的学生会会长,是不是就是那个权矜?
虞迎姿这才开口说了第一话。
所以,我是不用过去了吗,是吗?她只在意这个点。
不用,不用担心,这边已经在教育他开导他了,打扰到您了。
与此同时,郁闻仪的消息发过来了,她刚刚向郁闻仪打听了一下。
会长赶过去了,周末还要摊上这种烂事,他说不用别校女生过来。
需不要我过来?
不用,有两个同学陪我。她知道郁闻仪每个周末要练古典舞,十多年了,没必要为这点小事特地出来,她能处理。
也行,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我立刻过来。
虞迎姿又看了郁闻仪给她传送的内幕消息,品了品,态度稍微软和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