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沉静如水,宋言臻舔了舔唇,在花园边吹出一块空地躺上去,她侧躺着蜷缩成一团,闭上眼不敢再睁开,仿佛身后有厉鬼等着索命。
没一会,黑车又折回警局。
顾逸迈着大步寻了一圈,终于在花坛边看到一团塑料袋大小的东西。
脚边的烟还没有灭,人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宋言臻刚睡着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踢自己,她勉强撑开眼皮,看到顾逸直直立在上方,脸黑的跟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睡意彻底吓没了,她一股脑爬起来,想要撑着站起来时,压麻的左腿完全使不上力。
顾逸重重捻灭地上的烟头,盯着她膝盖处摔破的青紫,沉声发问:“想住在哪个酒店,我送你过去。”
“谢谢。”她讪笑,仰着脸无辜看他。
男人冷着脸蹲下身拦腰抱起她,女孩白晃晃的胳膊立马伸出去圈住他的脖子。
他习惯性颠了下她的身体,谁知她肩膀到脖子的布料被刀划破了,人为的风劲无意掀开了胸前的遮挡,露出里面大半个酥白香软的深深乳沟。
脸上瞬间升起一抹红晕,宋言臻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明显听到男人喉骨上下翻动的声音。
他的肩膀似乎更为宽广,手臂抱着她感觉不到一丝颠簸,胸膛到腹肌的y度足以媲美任何坚硬的石头,她的身体快要凉透了,可一挨着他,仿佛又回到了温暖的夏日,烫而燥热。
短短几十步路,她已经舒适地快要睡过去,直到他放下她并抽走了所有的热意。
回到车里,顾逸停下系好安全带的动作,余光里看见她懒洋洋地靠着椅背,像是在发呆。
他俯身为她系安全带时,宋言臻碰巧看到他紧抿的薄唇。
“宋言臻,你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印象中那样没心没肺到令人发指。
“你也没变,”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果然,男人再度按住她的脖子,沉下声音警告她:“别得寸进尺!”
她只是有感而发说他的唇形还是那么的性感,难保顾逸不会理解成别的意思,从他的反应她已经断定他误解了她的意思,她有恃无恐地等在那儿,不就是料定了他一定会回来接她吗?那么她这句话无疑是种挖苦或者嘲笑。
宋言臻吓得贴紧椅背,闭上眼装死,不料他突然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