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顾逸陪着,宋明远果然没再派人跟着。
傍晚他们从医院出来,顾逸边走边看单子上的诊疗结果,脸上缓缓有了笑意。
“想吃什么?”他追上来问她。
宋言臻扭着小步子,乌黑眼眸转了转,打趣说:“想吃酒店的特色套餐,可以吗?”
顾逸觉得她在撩拨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让她变得这么热情,但他根本不可能拒绝。
有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她拽着他的领带垫脚吻他。
酒店的餐直到后半夜才吃上。
床上,他覆在她身上,压着她的腿,奋力冲刺。
女孩的泪珠洒在红红的床单上,她依然紧致敏感,包裹着他的粗硬,湿热的吸附感直冲头皮。
“不要了…”
“再来一次,乖,让我多弄会好不好?”
“太深啦~啊……”
“抱紧我,深了不舒服吗?”
“舒…舒服……”
男人的后背布满细汗,胳膊的肌理充沛坚实,腰杆又瘦又有劲。
他埋在穴口吸食着女孩甘甜的母r,快感极速攀爬直至登峰,粗阴阳棒激射出比母r更深浓度的液体。
“趴过来,后面也试试,这个角度我们还没做了。”
“骗子!”她就知道这种事上他总也没有餍足的时候。
他含住她的耳垂粗喘,“过了这一次下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他意在听听她的想法,想知道她今日所做一切是不是想跟他重新开始的征兆。
宋言臻捂住脸,刻意装糊涂。
细腻柔软的身体在光下白的耀眼,顾逸在她身前身后印了无数个吻,克制且温柔地要了一遍又一遍,她真的很润给出的反应更是要命。
她满脸羞红,比新婚夜还动人,勾着他的身体乃至灵魂沉溺在这场罂粟一般的梦里。
让他此后的三年都处在这样的梦魇里,深陷其中,不能自已。
宋言臻逃了,在他们第二次见面的商场,她笑着跟他说再见,然后走进一个换衣间,再也不见。
顾逸疯了似的找遍整个商场,报警后查到她的信息时,她人已经在法国了。
她骗了他们所有人,宋明远气得吐血,当即要去抓她回来,被顾逸拦下。
心都快被伤烂了,可他依然尽力说服了宋明远,才让宋言臻能在法国无忧无虑地度过几年自由时光。
或许是心里仍然怀揣着某些美好的残影,顾逸此后奋发图强,事业一路风生水起走上了全新的道路。
白天他是L市新崛起的商业新贵,夜里他是缺失灵魂的重症囚徒,借助药物将自己困在一场假人编制的美梦里。
是的,她走了,他失魂落魄了数日后无可避免地病了,顾逸的心理医生给他推荐的治疗方法是,做一个与宋言臻容貌身量一致的假人陪着他,从而慢慢缓解他内心的缺失感。
精神类的药物致幻,他关上卧室的门对假人做了什么,醒来他自己都不记得。
地上的润滑棒,床边的化瘀药,他居然真的把一个假人想象成宋言臻,做了,还给她擦药。
荒唐,太荒唐了……
顾逸苦笑着躺在地上,心里像g枯了一样麻痹涩疼,温热的眼泪划过眼角时,他是真的恨透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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