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这不是?别太担心,我这个人你还不知道么?就是喜欢瞎矫情,跟你撒娇呢…”
白络第一次从她这接收到明显不安的信号,紧张地安抚。是她吵着要孩子,想把这个人绑在自己身边,想要有完整的家,也是她给了齐案眉不安。一个人的不良情绪最后是两个人来消化。白络舍不得,抱着齐案眉轻声哄着,擦掉她无声的愧疚。
“没事的,明天自由日,你陪我去找彭医生问问,不要哭啦,当妈妈的人了,哭鼻子会被宝宝听到的…还是说,要亲亲才能好?”
齐案眉被她逗得弯了泪眼,主动凑过去亲亲嘴角,蹭吃了一嘴咸,唇齿分开后又是相视而笑。
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她们欢欢喜喜地翻看女官赠送的礼物,把小衣迭收好,讨论育儿书,从第一页开始做标注,收拾好迎接新生命的心情。
晚间两人睡眠都不好,白络时常翻身,齐案眉受到一点动静就会惊醒,第二天中午才转醒,门口的餐食堆了一地。早午餐混合吃,即便是孕晚期,白络食量不如往常,浅浅食了几口米饭,配着没什么油水的蛋花汤。
齐案眉只好抢过碗饭,一口饭一口菜喂着,提前过上养娃生活。
“她是在你身体里寄宿,不会跟你客气,你多吃少吃都不会少她营养,但自己的身体会最先扛不住。”
也不是车轱辘话,出于对爱人关心的下意识,齐案眉说得白络耳朵都起茧了。
“乖乖的,生完我们就回去,实现饭菜自由。”
白络嘴里含着饭,咕咕囔囔呛她。
“哼!不喜欢爱画大饼的女人。”
拿人没法,因为逼她吃饭被找各种借口数落,显然被数落的人已经习惯了,嘴角微弯,手里喂饭动作不停,无声地用食物让气氛更加凝固,也让白络无暇数落。
她们用完餐还没到12点,准备先在走廊逛逛消食。逛到106门口,把门里乒乒乓乓听得一清二楚。
“彭医生在家里也搞学术研究?”
两人避着偷听,里面一阵动静后开始静谧。然后哐得一声门被拉开砸到内墙,一个半大的小姑娘满脸泪痕眼睛红彤彤地从里面跑出来,也没人追上来。在门口观望一会,白络拉着齐案眉朝里面探头,看到颓坐在床沿的彭媛,满脸无奈。
“你们来了。”
连打招呼都很勉强,脚上拖鞋丢了一只,被踢到通风口。
“见笑了,小石榴刚回来就让你们碰到了。”
她没打算细说,奈何这位孕妇仿佛没有眼力,又或是无聊到打听医生的八卦,拉着她在去医院的路上一路问。
这孩子没有大名,小时候跟生母随养父跑到南岭一带,没办过户口也没念过书。后来疫情就爆发了,养父带着母女俩逃命。好不容易活到后期,养父生病死了,留下她和已怀孕的母亲,母女俩是在行军途中找来的,被院长好心收下。小石榴母亲属于高龄产妇,患有妊娠高血压,临盆时大出血死了,弟弟因为抵抗力太弱没熬过,只留下她一个人。
彭媛是在孕妇待产期间查过几次房,给过小石榴几次糖,她妈妈去世之后就被缠上了,一开始叁番五次找她要糖,都被收养人找回去了。后来干脆在医院蹲点,在宿舍蹲点,期间彭媛换了住所,但还是被那孩子找到。
“她是…把你当妈妈了?”
是这样倒也好了,彭媛总觉得难以启齿,手揣在兜里把糖果都热化了。
齐案眉会意,跟白络小声解释,然后就是白络满脸震惊,嘴巴一张一合最后闭口难言。
“她才十六岁,我比她大了差不多一轮。”
听完这句话后面两人默契相视,具都没说话。
“那你们…”
“我们发生过关系。”
“!”
这回是真把白络惊到了,半天合不拢嘴,把齐案眉的胳膊都勒红了。
“很惊讶吧,是她强迫我的,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
话间彭媛进了更衣室,换了一身白大褂,戴着手套出来。没再继续聊八卦,两人跟着彭媛去诊疗室。
晚上回到家,白络又说到这件事。
“什么大一轮,说白了就是不想负责呗!”
齐案眉想说,那你当着人面怎么不质问。
“你忘了彭医生是被强迫的?”
“你信?那种事要怎么强迫,都是女孩子,也没有什么体格差异,一巴掌拍不响好吧!被推了就要面子说是强迫,你们弱受都这样的么?”
平白成了弱受的人见她逐渐上头,不予计较地上前呼噜呼噜毛,端得温婉,帮她梳理散落耳廓的发。
“你想帮她?”
都怪白络平时太过热心,冲她这架势大概率又是手痒,齐案眉几乎不用试探就懂了。
“小石榴太可怜了…”
小石榴的遭遇让白络完全共情,好不容易抓到根救命稻草,虽然这根稻草有点哏,死心眼。
于是她们商量好,决定找个机会给彭医生开导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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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回来就犯懒了…大概拖了叁天才更
一回来我妈就拉我去报了驾校,刷题ing…
彭医生的cp打卡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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