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心潮澎湃,直接导致孟宇泽做了一晚上的梦。
是春梦,又或者是噩梦?
他的心都被梦搅乱了。
他的梦里全是粟荷,大抵是天天见到她的缘故。本来狭小的空间,连气流流动都不是很快,她的一颦一笑不知从何开始他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说话时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做菜时乖巧认真的脸庞,小鹿般的眼睛一睁一眨。还有......他想起来阳台上挂着的白色吊带,衣服看起来怎么那么小。她的一切好像都是小小的,手看起来软软的,巴掌大的脸看上去手感就很好,让人想捏一捏她的脸。
她的皮肤也很白,还有那双腿......
空气被压缩着,莫名情绪也在泛滥。
可能是前段时间过于关心她了,想让她赶快融入新环境里,他不断地开解着自己。呼吸却又停滞了几秒,无法忽视的触觉让他不得不直视已悄然硬起的下身。
思维被情欲扰乱,房间异常干燥。一直以来,他都是用手疏解着欲望。或许是有些保守,他觉得如果不是确定要结婚的关系,还是要谨慎对待发生性行为,但他现在的状态仿佛是在嘲笑着他自己。
对粟荷,他身体最先诚实地做出反应。要想完全靠它自己软下去应该是不可能了,他扯开裤子,露出了笔直还有些上翘的性器。他认命似地握住柱身,手开始前后快速地动着。
粗长的下身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包裹着,喉结也在上下滚动着,他沉浸其中,脸也有些潮红。唇齿间泄露出的呻吟,他的动作越发得快了。
不得章法,甚至因为太过用力,刺激还伴随着痛感,他的背部肌肉紧绷着。龟头也早已湿润,吐出前精。他很快到达了零界点,扯过纸巾,让浓精一股股地射在了纸上,脑袋闪过大片空白,早已无法思考行为是否合理。
他对新室友有了难以启齿的性冲动,射精过后,负罪感也蔓延至心头。
同居生活,太容易出错了,或许他应该离粟荷远些了。
拖延到中午,他才出了房间。看见客厅里正在帮忙做饭的粟荷,他有些不自在,眼神也不受控的向上飘,像是做错了事。偏偏粟荷还是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说了句早上好,她穿了身长裙,整个人恬美又纯洁。
那个笑容和他在梦中看见的笑一模一样,他摇着头,想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求求你不要再看我了,不要再对我笑了。一直是天之骄子从未开口求过人的孟宇泽在心里一次次的重建心理防线,告诉自己要冷静,她是自己的室友,除此而已,再无可能。
他不想把室友关系弄得那么僵。
就这样吧,和她少说些话,离她远点就好了。
粟荷能感觉得到孟宇泽的状态和平常好像不太一样,整个人无精打采的,还有些萎靡,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好吧,她在盛饭的时候给他的碗里多添了一口饭,没睡好就多吃点吧,吃饱了才能养精蓄锐。
还在故作镇定的孟宇泽没能发现她的关心,吃饭的时候都没说几句话,状态有些低沉,边旭都察觉到了,多看了他好几眼。
接下来的几天,粟荷发现孟宇泽像是故意避开她似的,外出活动越来越多,她在家见到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连着几天,每天家里只有她和边旭一起吃晚饭。
她坐在边旭对面,悄悄观察着他。他和孟宇泽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孟宇泽阳光外向,也很会照顾人。她刚来的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孟宇泽,一切都会变得更加艰难。但边旭......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一开始她也觉得很难靠近,他像是独自开放的荼蘼,枝梗多刺,但渐渐发现他其实是极细心和耐心的人。
不需要外出的时候,他总是待在家里,承担着所有家务。他买东西的时候,还会时常多买一份,有时是零食,有时是水果,洗好了之后就放在叁个人商量好的公共区域。粟荷留意到了很多次,看到桌上突然出现的吃的,他不说,她也知道是他。
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培养出了不少默契。
只是最近,孟宇泽真的让她摸不着头脑,她想了很久,思绪还是有些混乱。晚饭的时候,纠结很久的粟荷终于主动跟边旭开口问道:“孟宇泽,他...最近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