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他单腿跪在了地上,手指已经勾下了粟荷的底裤。
粟荷背靠着沙发,看着他在自己腿间拨弄,穴口收缩,一股水悄然流出。腿被打开,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花核害羞地颤动了几下。
孟宇泽用手指拨开了她的阴唇,水光渍渍,头往前探去,用舌尖卷起淫液不断吸吮。整个口腔都想包裹住她的小穴,鼻尖都撞上了她的阴蒂。
他吸得太过用力,急切,色情的吞咽声和粟荷的喘息声也历历可辨。孟宇泽的喉结上下滑动,手指也在挑弄着,被温暖的甬道挤压,他的下身已经抬头,鼓成了一个大包。
孟宇泽轻嘬着她的凸起,舔舐每一处嫩肉,近乎沉迷地跪在她的腿间。
他的指尖搅弄着,粟荷轻叫了几声,快速扭动着。还不够,她觉得还远远不够,穴里的瘙痒感让她浑身都很难受,孟宇泽像在吊着她,始终不肯给她个痛快。
她转头向边旭发着求救信号,想让隔岸观火的他,管一管孟宇泽。
边旭向她走近,刚洗完还很冰凉的手揪住了她的奶尖,她的身体上泛起了鸡皮疙瘩。边旭小幅度拽了拽,轻搓,让它发硬。他再用指腹戳弄进去,几个反复,粟荷更湿了。
两个冤家死活不给她痛快,任凭她借着酒劲浪叫,他们也只当听不见,专心做着手下的事。
欲望达不到高潮,便像蚀骨的小虫钻入皮肤,浑身都痒,“肏我啊,进来好不好……”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回响,控告作恶的犯人,酒精也给了她放荡的勇气,“干我”。
语言带来的刺激有时更甚视觉。
“干你哪里?”
“嗯啊…啊……”
粟荷死咬着唇,就是不说那个字,感受到孟宇泽的手指搅动得更快了,不断捣弄着她的敏感点,她的小腹随着抽插也在哆嗦。
水声咕咕作响,不少白沫顺着臀缝流到后穴,水光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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