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是自动开合的,边旭拿起了放在沙发上的遥控器,它的功能被孟宇泽研究过了。
滴的一声,两侧的窗帘沿着轨道向中间聚拢,一点一点隔绝外面明亮的光线。房间里昏暗一片,顶灯也被关上了,只靠着还亮着的浴室灯,从门框周围透出丝丝光亮。
粟荷重新适应了亮度,调整了一下自己和边旭的位置,拿回主动权,手在他的身上摸索着,推拉的动作被她演绎得非常到位。
卫生间,流动的水声不断。沙发上,渍渍的水声仿佛和它遥相呼应,谁也不肯先停。两人激烈地亲吻着,含住唇珠,闯入口腔,舌尖勾连得难舍难分。
粟荷跨坐在边旭的腿上,他身上的衣服刚被她趁黑扒了下来,急不可耐的动作是她存心报复。他腿间的物件也已苏醒,高高翘起,被粟荷没轻没重地一把握住。
边旭被她弄得浑身一颤,呼吸都重了不少,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轻声说了句“轻点”。
没撸两下,她的身体越来越斜,下身主动蹭起了边旭的大腿,濡湿的穴口紧贴着他,嘴边里断断续续呻吟着。她逆光而坐,身体的轮廓被边旭看得一清二楚,头发散落在后背。
“发骚了?”
边旭拍了拍她的屁股,托着她的背让她坐直,手指还不断抚摸着她的腰间。她只听话了两秒,身体就软绵绵地朝他靠去,沉甸甸的奶子抵在他的胸口,手搂着他的脖颈,“肏我好不好,小逼好痒”。
话说出口的时候没有一丝犹豫,只是她心跳得很快,透过贴近的皮肤带着他的心也砰砰作响。
边旭原本以为她像只乖巧的小白兔,因为起初粟荷跟自己说话都会紧张,眼睛也不敢看他,和他们相处也都规规矩矩。结果越接触越发现,撕开外表的她里面倒是有些像狐狸,有点记仇还学坏,经常把他逼到绝境。
上次被她堵住命门,无法释放,边旭一度以为自己快要爆裂了,事后呼吸不畅,濒死的快感拜她所赐,他偏偏拿她还没办法。
她只要贴着自己耳边叫几声,或者只是看着自己,他的心都会彻底软下来,任由她摆弄指挥。
他和孟宇泽,倒有点像狐狸的男宠,虽然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关系,却是离了她就感觉生活被生生斩断了一半,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所思所想也都是她。
为了她,彼此之间也不再介怀,不再非得争个高低先后。只要粟荷不离开,他们会乖乖紧随其后,要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