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说,旅行最大的意义在于领略从未体验过的风土人情,所以博物馆,美术馆,当地餐厅成为了了解一个新城市的最好方式。“来都来了”成为了人们口中最经常说的话,有些景点若是不想去,一听这话便像被牵着走的牛,自然而然就从众了。
粟荷倒不是觉得这话不对,只是她更喜欢走一走陌生的街道,坐下来静静看着风景,那些她自己迸发出的想法或是感想才是她能记住这个城市的最好方式,所以她可能很长一段直接都不会忘记眼前的这片景物。
今天的气温舒适,粟荷穿了件红色的吊带长裙,把她皮肤衬得更白了,外面还套了件开衫,头发披在身后,整个人慵懒又随性。尼斯街边都是各具特色的海鲜餐厅,他们来的这家餐厅,十二点才开始营业,门口十一点半就已经排起了长队。好在叁人进去的时候,还有靠窗的座位。
和巴黎相同的是,这家店的法文菜单里的每道菜下面都有英文注释。粟荷点了算是尼斯最有名的海鲜面和炸鱿鱼,又让他俩再加了几道菜。
菜单反面是酒水单,粟荷被“bailey’scolada”和“sexonthebeach”这两个鸡尾酒的名字吸引住了目光,虽然没什么酒量,但她还是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边旭见她看得专注,看了眼菜单,说道:“想喝酒吗?”
“嗯嗯”,她点头点得飞快,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拒绝,毕竟喝醉了她倒是一睡了事,还要受累把她带回去的是他俩。
“尖尖,你要是喝醉了,今晚我就把你拐去摩纳哥了,明早去西班牙的飞机我也不叫你了。”
“孟...宇...泽...”
粟荷第一次这么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勾着孟宇泽的脖子,紧紧环着他,让他别乱说,却又在下一秒忽地放开了他。
因为他的脸...在蹭自己的胸,粟荷把他的脑袋往旁边用力一推。
孟宇泽捂着脑门,假装痛苦,来了句:“脑震荡了,你要养我一辈子了。”
“活该,谁让你...”
“边旭你看看,就是你惯的,尖尖现在竟然敢打我了。”
孟宇泽作势要把头往坐在对面的边旭那边靠,结果又被他弹了脑门,没一会额前一片红,“谋杀了,边旭你是故意的吧。”
他的头试图往粟荷肩膀靠去,要她安慰,被她躲了开来。孟宇泽装哭,拉过她的胳膊,一把抱住,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在看到服务员走近之后,立马正襟危坐,挽救自我形象。
粟荷笑得更大声了,后悔刚刚没用手机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