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都不知道,父亲把我的生日宴设计成一场狙杀,我有多伤心。”他呢喃着,头靠在她肩上。
她心头一软,还没细想,少年就把她掰了个身,灼热抵上她的臀肉。
“姐姐说,这里可以。”
细嫩的臀肉无法包裹住他的粗大,大半截柱身暴露在空气中,上下磨动。
维缇看起来是瘦小纤细,但该长肉的地方却是挺翘圆润,让人心痒。
安珂抑制住把她脱光的冲动,他真怕自己会忍不住.
大掌左右掰开她的臀瓣,将自己的分身嵌入内,让臀肉含住它,凶猛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撕裂。
他赤裸着肉体,而她衣裳完好。
她像是在驯化一只野兽,身后少年轻啄着她的锁骨,胯下的力道却没有减轻半分。
不远处传来稀碎人声,是晚宴的高潮,维缇能想象,那里宴启宾欢,酒肉槟榭。
而这里,像是被渡走了所有风尘,只有越来越激烈的交合。
“啊嗯不要太进去嘶”
“姐姐,本来不想你来的,”他喘息着说,“不过,无论如何也想让你看看。”
唱碟被扫下桌台,还是挣扎着挤出不成调的音符,安珂皱着眉把它踢飞,金属圆盘撞上床脚瞬间四分五裂。
他成年后的第一场杀戮,这场戏可精彩得很。
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罗素正式向利康宣战的第一只箭。
最后一下后,他挺身向上,浊白的腥液射入她的睡裙内,火热的种子一下粘附在她背上,有些甚至喷射到她衣领上。
“我不是故意的。”
骨子里的舒叹让他眼梢微微发红,他咬着唇,湿润的眼睛看起来无辜,但眼里的恶作剧却显而易见。
好了,他想,我心满意足了。
维缇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他将她抱上床,轻纱里两道身影继续交错 、缠绕。
她不能给他。
维缇深知,太快把底牌亮出,只会把自己逼上绝境。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安珂已经不在身侧了,拜耳一伙的善后还需要他去处理。
但维缇全身干爽,没有什么黏腻感。
她在床上发了会呆,思考自己回程的时间和时机,然后动了动身,立刻瘫下。
大腿内侧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根部一片暗瘀色,两瓣花肉被磨破了皮,稍有摩擦就疼痛难忍。她只能侧躺在塌上,因为屁股也是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还真是守信,除了没进去,什么都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