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仿佛化作一把利剑,一次次地插进她胸口又拔出,让她心痛至极。
可她知道这是父亲要逼她清醒才说出的话,她也知道什么是喜欢。
12岁那年,她蹲在地上替外婆煎药,似有感应,转过头来。
不远处,那个浑身狼狈的男人像是在沙漠中独行了许多年,终于踏过风雪,朝她而来。
这一眼便是永远,她永远臣服于他。
后来这种喜欢有了实质的表现,她惦记着他的唇,实际上是惦记着他。
父亲的经历,闻恬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悠悠众口难以堵住,总有不小心传进她耳朵里的。
那时她还小尚不理解,随着年纪的增长,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她的父亲明明为人正直,那么俊朗优秀,从不为生活低下头颅,凭什么要经受这一切不公平的对待。
还未到不惑的年纪,他却活得如此寡淡,除了赚钱养她,日夜劳累,再无别的兴致。
原本他的人生是坦荡明亮、前途宽广的。
应该穿着西装出入办公楼,过着朝九晚五的精英生活,而不是在工地上整天风吹日晒,携了满身倦怠和脏污回家,日复一日榨干汗水。
她时常看见父亲眉心隐有倦意,却仍然抓着车钥匙开门离去。
也曾劝过好几次,可在她面前他像一颗粗壮的大树,不管如何风吹雨淋都打不倒他。
“恬恬,爸爸不累,浑身使不完的力气不出去多赚点钱上哪挥发。”
宽慰的话说完,他转身离开,而她泪流满面。
她为他心疼,她想爱他,想用自己的爱填补他前半生的千疮百孔,让他后半生过得无忧无灾。
她的父亲值得被好好对待,而她要当那个拯救他的人。
闻川,我爱你。
伦常纲理容不下这份禁忌的爱,但我的心容得下。
——————————
恬恬啊,喜欢谁不好非要喜欢爸爸,这可有的受了。
既然大家都喜欢虐,那必须虐起来。
今日份的珠珠大家不要忘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