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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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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物件不多时已吐出前精,湿润的柱身抚慰得更加顺畅。喘息越来越急促,逐渐演变成有节奏的呻吟,嘴里哼得无外乎“好舒服”之类的絮絮淫语,听得她耳根发热。

第一次尝到极乐的滋味,拓跋偈沉迷其中难以自持,小腹震颤,朝着晃眼已久的白皙脖颈一口咬上去。又前后抽插数下,精液喷薄而出,射得又多又急,无意识中嘴里咬得更深。

梨花满挨了咬,颇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的意味,等他松开嘴,施法把痕迹罪证都清理干净,道:“下去,回你窝里,我要睡觉了。”

拓跋偈过了片刻才从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眼尾微红胸膛起伏,又过了片刻才道:“我不下去。”

梨花满把他从被褥里挖出来,哄道:“那行,你变回去,变嘛,变成小猫。”拓跋偈撇撇嘴,懒散地变回灰毛团的模样,双耳抖了抖又趴回被褥里。

这样还能让人接受,梨花满熄了灯一秒入睡,毛团静了半晌,磨磨蹭蹭钻进她怀里。

一人一妖累了一天,总算能睡个好觉。

自从做了那种事,拓跋偈整日不大对劲,看她忙里忙外的背影,有时突然脸红起来。

因为险些重创了丹田,他被勒令静养,梨花满对自己的宠物很贴心,几乎每天都能带点滋补的小玩意回来,有时还会是一小颗妖丹。

宝珠大王被斩杀的消息不胫而走,人们奔走相告,大多拍手称快,亦都在猜测是哪位高人普济群生。

梨花满自宝珠大王神魂中搜到,一高深莫测的黑袍男子从十几年前开始扶植他,授予那些阵法和剑阵,将他提携为金银山说一不二的大王。而前几日,黑袍男子还给了他一柄一尺长的银针,叫他宣扬出去。

那银针不具备神通,只能使蛮力对付一些凡物,他一度想不通前辈此举何意。

梨花满看到这自然明白,她的指针一定是被黑袍人拿去,放出消息让宝珠大王引自己上钩,或许要以此试一试她的本事。

空间裂缝中的禁制将她扔到这来,肯定不是让她呆在这凉快,黑袍男子八成是布在这的杀手。

陶瓷锅咕嘟咕嘟地冒着泡,筷子一剥排骨肉已经炖得软烂,梨花满尝尝咸淡正好,便把锅端回茅舍。

“来吃饭,吃完我出去一下,还有正事要办。”

隔空摆完桌椅碗筷,也盛好饭,她道:“这里不简单,有人要害咱俩。你千万别出去,对方本事不小,我不一定救得了你。”茅舍四周阵法厚厚几层,就算他出去也能拦下来。

拓跋偈点点头,专心啃排骨。

梨花满问:“你那天手里变出来的是什么呀?绿色的,把我都划伤了呢。”

拓跋偈有些窘迫,道:“我也不知道……后来我自己也使不出。”

她听了不觉得失望,有时候挺羡慕大妖怪的后代,血脉传承随身携带,时不时解锁一些天赋,有意思得很。

梨花满以为拓跋偈不想说话,实际上他很多年没吃到过熟食,经过烹调浓郁的肉香,之前只存在于遥远的回忆里。

肉汤的氤氲热气沾湿他的眼睫,朦胧间他看到苍凉辽阔的故土,夏季岩浆沸腾的火山,遮天蔽日的大树冠,好像和天一平高;冬季他乘着凛冽的北风,千里冰封,雪景壮丽。

他想他的马,想他的父王,可他心中从没这么舒坦过,不用拼命修炼,无需看人脸色。兵败如山倒,曾经的领地是回不去了,又何必跟在哥哥身边,像个已成年的雄狮,被领袖所不容。

他第一次不再有寄人篱下的感觉,竟然是在给修士当仆人的时候。她对自己很好,好到有一瞬间他觉得不用再回看过去,跟着她也不错。

但他是赤显王的第六子,怎能丢脸到给别人当仆从……剃下一根喷香的排骨,拓跋偈就着汤划拉一大口饭,暗道:自己与她结伴同行,她得把契约解开,这不就成了?

哪天跟她说一说,等离开了这里,他给哥哥去一封信,各自珍重。

拓跋偈想开了,吃得也更香了。

虽然疑云笼罩,但拓跋偈感触不深,梨花满心里的担忧并未流露。表面上安逸轻松的生活维持了小半个月,拓跋偈的伤口渐渐痊愈。

梨花满每天早晚出门探查白雾,收获诚然不少,脸色却一天较一天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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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样正人君子的女主大家能接受不TT。另外小灰目前长得很可爱(以后也很好看的)会经常勾引女主……不然怎么当炉鼎嘛。某些人的作用就是,不断拉低女主下限~

以后的流程大概就是,有的勾引女主,有的被女主勾引,大家时不时撕吧起来,最后女主艰难地得到了想要的,各方也平衡了下来。

结局类比一下就是:大家都位列仙班啦,某些神都喜欢嫦娥(女主)啦,嫦娥家也有玉兔(贴身伺候),你说这是全收呢还是无cp呢~

不会太女强(但也会是某种意义上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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