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满含恨意的,一双手就轻松的钳制住魏钰的双手,另一双手虽靠理智收敛了一些力道,但仍旧大力的卡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而后我几乎是整个人重压在她身上,强迫她的舌头与我交缠。
她这次果然没能再咬我,在我身下连惊呼都连带着口水的咕啾声,柔软的身体虽奋力反抗,但终究力量差距悬殊,只能双腿无用的乱扭。
好像倒也不是无用,她身体又软又滑,我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如同能轻易捏死一只兔子,心跳的脉搏尽数掌握在我手心中。身上散发着我再熟悉不过的体香,这一切让我突然多了一丝掌控欲的暴戾,再加上她反抗的扭动磨动着我的下身,竟立刻硬了。
理智已消散不见,心理的愤恨和生理的需求双重刺激着我,我右手松开钳制住魏钰下巴的手,根本不经思索,一边收回这个惩罚意义的粗鲁的吻,一边单手粗暴的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连带着她的内裤一齐迅速地拉扯。
魏钰惊惧地叫喊:“纪勋!你他妈疯了?!你放开我!你干什么!!”
愤怒,依然是愤怒,我们俩温存的所有场面在此刻闪回,不论是哪一次的她都不是现今这样抗拒,我们曾是如此的柔情蜜意,就连猛烈地抽插也都有着缱绻的吻,她曾如此爱意满满的与我赤裸相拥,身体的负距离下她脸上的潮红都是珍视我的深情。
——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不愿再听她叫喊,加快了手下几乎是撕扯她裤子的速度,我听见她的叫喊带了哭腔,却依然没听见她反悔的哀求。
我的双腿强制抵开她的大腿,我轻车熟路的将双指拨开她的肉瓣,指关节插入,她痛到惊叫,而我却突然有遭雷劈般,怔愣住了。
完全干涸的穴口,娇嫩的软肉紧贴着我,却不见半点湿润。
我这是在干什么?
这不是爱,也不是恨,这是强奸,是龌龊的畜生。
而魏钰终于哭了,还强忍着泪,只红着眼眶任凭眼泪在眼下打转,颤抖着对我说:“求你了,纪勋,我求你了,我不要。”
我不知所措的收回手,看着身下眼泪如泄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的魏钰,那双清澈娇媚的双眼曾因我绽放光芒,此刻却被泪水蒙蔽,满是惊恐。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我收回手,犹豫片刻,几乎是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试图抱住她。
而魏钰在我怀里,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其他,没推开我,当然也没有回应我的怀抱,只是哭着颤抖。
这颤抖带给我的痛更多了万分的悔意,竟比方才还要让我心痛,每一次的抖动便让我的悔恨更深一分。
想起来求婚的那天晚上,我半跪着仰视着魏钰,她眸子里犹如映衬着浅森市的漫天星河,笑眼盈盈地望向我,我说:“魏钰,以后我来让你快乐,你所有的不快,都有我来解决。”
可是现今,她此刻遭受的最大的不快,竟是我亲手铸就的。
虽然她对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可我对魏钰的爱意,却是情真意切。
我叹口气,眼角竟也有水落下——我为什么也哭了?
我听见窗外有迅捷的雷声,听见远处密林里雨点砸的树叶哗哗作响,听到房子里大摆钟的每一秒都清晰的在滴答,听见我的声音晦涩沙哑。
听见我哽咽着说,“你别哭了,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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