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请吧!”走在前面的男人站在木制楼梯下面做出请的姿势,见女人停步不前,一双眼带了点威胁看向她。
黄裙女人咬了咬嘴唇,把一路走来就垂着的头抬起,赫然是张忨,只见她有些害怕的盯着面前的楼梯,在心里一狠心直接走了上去。
“咚咚咚,”张忨一个人站在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才鼓起勇气敲门。
“请进,”好听的男声从里面传来,张忨却好似听到什么恐怖的声音,打了个冷颤,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里面的摆设却不像想象中那么豪华,看上去十分朴素,摆放的不是现在时兴的布艺沙发,而是一整套红木家具,连办公桌都是实木的,而找张忨的男人就坐在桌子后面,面前摆着一杯热茶,缕缕热气向上蒸发,模糊了男人的脸。
“邬…邬先生,”张忨可不敢小瞧面前好似无害的男人,他就是当初找上她去观察韩连毅的人,她说一句不干,男人便让手下一直打她爸,关键他面上还带着笑,笑的却让张忨感觉慎的慌,她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那句拒绝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勇气,最后她只能接受。
“坐,要喝什么吗?”邬应卿脸上挂着令人着迷的笑,淡淡的,却让张忨更加害怕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来找她?明明邬应卿一年前给了她最后一笔钱就说这件事结束了,她为了与韩连毅复合,才在远离东都的春熙市找了份教书的工作,可那天下午他们却给她打了个电话,她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学校的电话号码,还找到了她?电话里约她见面,想起男人这一行的凶残,她不敢不来,挂了电话就请了假来。
张忨摇了摇头,只坐了半边凳子,不敢看邬应卿,十分拘束,也可以说害怕,死死的盯着桌子。
“韩连毅?你应该还在跟他联系吧?说说,”邬应卿倚在靠背上,好似无意间打听韩连毅的消息,可他专门叫了张忨过来,自然不会是表现的这么风轻云淡。
韩连毅是他最先选中的,刚想拉他进来,人就平庸了,他自然怀疑,不动声色的找了个女人,也就是张忨去试探他,三年,一点马脚都没露,韩连毅就退伍了,他就停了,可却不想竟被他摆了一道。
霍唯跟他们一向是对手,前段时间,刚想把他名下的产业在国庆节期间抖出来,却不想都已经换了人,反倒让他们没脸,结果一查竟然是韩连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