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怎么没见过？”

肖锋突然很不爽。

感觉自己丢了一百万是的。

如果让孙默知道了他的想法，肯定送他一句，这不是一百万，是一百亿。

“子柒，注意饮食，多休息，三天后，我帮你描绘恒灵灵纹！”

白纹章叮嘱了一句，又看向了孙默：“我干脆送佛送到西，让你其他的弟子，都准备一下吧！”

听到这话，肖锋急了：“老师，您的身体……”

当然，这是借口，最主要的原因是，肖锋嫉妒。

以老师的地位和技术，轻易不会出手，出手就是天价，而且对方还必须有对等的地位……

结果现在廉价大放送。

孙默有几个学生？

九个吧？

这要是收钱，能收到他破产无数次。

“多谢院长好意了。”

孙默抱拳：“不过其他人就算了。”

不是孙默厚此薄彼，而是他不想让大家养成依赖灵纹的坏习惯。

在九州，从来没有任何一位世界级强者，是靠着满身的灵纹成名的。

李子柒这个，是真的没办法。

“也好！”

白纹章很欣慰。

“呵呵！”

肖锋乐了，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反正以你的水准，最多十年，就和我不相上下了，到时候你的弟子需要恒灵灵纹了，你可以亲自动手。”

白纹章称赞。

“啊？”

肖锋傻眼，老师对孙默的评价怎么这么高？不过更让他郁闷的还在后面。

“孙师，十天后，我准备进行试验，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助手？”

白纹章恳求。

“好！”

孙默义不容辞。

“老师！”

肖锋急了：“这种重任，怎么可以交给他呢？”

肖锋心中发酸，像被塞了一个大柠檬。

他做了老师十五年的亲传弟子了，可是助手这个活，一次都没捞到，都是严遂和崔顺恩负责。

因为这实验失败一次，损失的金钱是海量的，还有一条人命。

“闭嘴！”

白纹章呵斥：“不得对孙师无礼。”

肖锋憋屈。

“还有，以后不要这么没礼貌，你要以弟子之礼，对待孙名师。”

白纹章警告。

“凭什么？”

肖锋不乐意了。

他比我还年轻呀，结果辈分儿还高了？

我不能接受呀！

“凭他比你优秀一万倍！”

白纹章的言辞，宛若一把钢刀，插在了肖锋的心上。

“我……我就差这么多吗？”

肖锋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