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医给的药膏也有三个多月了,也没什么变好的迹象,难道来了这里后,就突然有奇效了?
不过,自从来了这小县城后,他只是觉得最近脸上有点痒痒的,估计是他有点水土不服。
您说得对,那可能就是属下眼花了。金百万说道。
这个话题跳过,金百万拿出药膏,仔细上药。
男人闭目养神,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闭着眼开口说道:你去帮我传个话。
金百万立刻打起了精神,问道:什么话?
近来天气转凉,让衙门的人晚上去孙大厨神那时,给我准备个补汤。银子方面给足,别亏待了阳舒家的。
金百万立刻明白,自家将军哪里是想喝什么补汤,根本就是想借着这个机会,给人家再做一笔生意。
绝对是借机给人送银子去的!
金百万立刻说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
金百万离开后,男人躺在床上,心中却陷入了沉思。
他其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知道他不是季远的,除了季远的家人,就只有他和刘争,金百万并不知晓这件事。
刘争还没回来,但这几天他思考许久,才发现眼前就有一个身份,可能是他的。
季阳舒是和季远一起去敌军那当探子的,除此之外还有别人。
先不说别的人选,就光是季阳舒这个身份,就很符合一起去当探子,而且之后人没了踪影,被认定为死亡。
想到这,男人的脑子里不由的想起了当初去季家村内,看见的季阳舒的家人。
他是真的看见他们后没有丝毫感觉,想不起任何事情,想不起任何人。
对那位孙老板很陌生,对四个孩子也很陌生。
包括那在一旁一直哭的季阳舒的母亲和妹妹,当时他心里只有愧疚,根本没想太多,也不觉得季阳舒所在的那个家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应该是,从他清醒后,以前的事情,他几乎不记得了,只记得一点,他是个探子,他得想办法把军事布防图带回去。
他迫切的想要带那图回去,也不知是为何。
他觉得,他可能非常爱国,不然不会失忆了后还想着这些。
而此刻,县太爷也正在午休,可金百万一来,他依然是笑脸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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