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是一个好的开始吗?
不能算,我听到了。季阳舒说道。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铺上弹了起来,尽管想克制一下自己喜悦的心情,但效果却不太好,最后依然是乐得屁颠颠的爬上了孙书月的床。
睡了多久的地铺,这回终于碰着床了,而且是孙书月主动邀请,不是他死皮赖脸爬上去的,这是多么大的进步!
虽然上了床,但季阳舒依旧不敢造次,他紧张的躺在孙书月身边,感觉自己心跳声太吵了,他得淡定一点,不然被孙书月知道了就太丢人了。
事情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
难道是因为孙书月知道自己生气了,见自己一整天没跟她说话,觉得给银票这个行为确实是她过分了,所以心软让他上床睡吗?
肯定是这样,而且娘还找她聊了,可能她就意识到了。
既然如此,面对孙书月心软这么好的时机,季阳舒怎么可能错过,他得好好的让孙书月知道,他究竟有多惨!
书月,你是不是觉得我可怜?季阳舒问道。
那声音,听着还挺委屈。
这会趁着孙书月正心软,季阳舒就开始讨伐了起来,实际上,还是变着花样在卖惨,目的就是让孙书月更心软。
我也觉得我可怜。季阳舒说道。
幸好他这副样子,只有孙书月知道,否则季大将军的脸面和威严要往哪里放?
没办法,为了追妻,适当的示弱绝对很有必要。
孙书月:
她原本并不想搭理季阳舒,可听着他可怜巴巴的语气,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不忍,难道她真的是很过分吗?
你哪里可怜了?孙书月问道。
好家伙,她搭了一句话,季阳舒可就来劲了。
这是孙书月问的,可不是他自己非要卖惨,他只是在回答她的问题而已。
哪都可怜。季阳舒说道,继续用那种委屈的语气,条分缕析道:媳妇不愿意认我这个丈夫,我每天在酒楼里累死累活当店小二,结果转头媳妇还要买我的酒楼,跟我算得清清楚楚。
这一条条、一桩桩,全都在控诉孙书月。
而被控诉的孙书月本人,竟然都无法反驳,她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有这么严重,但现在经过季阳舒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挺过分的?
你能不跟我分那么清楚吗?季阳舒问道。
他不在乎什么酒不酒楼,银不银票的,只是在乎这个计算的过程中,逐渐被推得越来越远的自己和孙书月。
孙书月:
她就不该搭那么一句话,结果季阳舒就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