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寒烟浑身一颤,用手帕遮着自己的眼睛,开始呜呜哭起来,我不想的,阿谨哥死得冤枉,我和阿瑾哥感情极好,没想到一年还没到,母亲她,她就瞒着我要回了庚帖,呜呜呜。
桑语眉毛一挑,看出她不是在假哭,但要说和桑谨感情有多好,也是假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桑谨确实来过京城,为的是向桑疾的客座老师请教,但他在京城也只待了三个月,之后就回扬州了。
要说在这三个月里,两人就培养出了深厚的感情,她是不信的。
要真有,刘家也不会迫不及待地退回婚书,拿走庚帖,等一等,等自家女儿心情平复再来办不好吗?
所以她只是挑挑眉,八风不动地坐着,也不去安慰。
刘寒烟主仆等了一会儿,见桑语完全没反应,只好自己继续演下去。
刘寒烟接着呜咽,而她的丫鬟则是期期艾艾的上前接话,我家小姐自从桑少爷的消息传来,就生病了,这些天方才好一点。
桑语点点头,刘寒烟憔悴的样子,确实像大病初愈。
桑县主进京,我家夫人本该带着小姐一起来看望您,可听说了您来的消息,小姐又病倒了。夫人也是担忧小姐,怕她想起这门婚事就伤心,这才立刻上门退婚。还请桑县主原谅我夫人一片拳拳爱女之心。丫鬟说着还期盼地看向桑语。
桑语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那请问,刘小姐来这里的目的?
是为了那块玉佩而来丫鬟刚开口,就被刘寒烟打断了,我想要回那块玉佩,那是阿瑾哥留给我的唯一信物了,我不想失去它。
桑语端茶杯的手一顿,那是我桑家祖传之物。
我知道,可是刘寒烟焦急的道。
以后我会为桑家延续香火,那块玉佩也会传给我的儿媳。桑语打断她,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桑县主,求你了,我真的很想要那块玉佩,我不能失去它,刘寒烟急迫的抢过丫鬟手里的盒子,我和你换行不行,这里有很多玉佩,各个价值都比那块高,我都给你,只求你把那玉佩给我。
桑语摇摇头。
刘寒烟焦急,豁地站起来,怒声道,你这是想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桑语那是桑家家传之物,只传给儿媳。
你只是个女儿,我才是桑家定下的儿媳。刘寒烟开始口不择言。
桑语静静地看着她,只逼得她心虚后退。
可想到那玉佩里的空间,刘寒烟狠一狠心,从荷包里掏出一把剪刀,比在自己的脖子上,厉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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