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自己送葬啊!这种体验不是谁都有的。太子笑呵呵道。
桑语观察到,他眼底的红色已经好了很多,难道是灵泉水的功劳?
您就不怕被人发现吗?桑语看看太子脖子,伤也应该还没好吧?
似乎听懂了他话语里的潜台词,太子笑着看向瑞王,他比我更严重。
桑语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瑞王的腿,挑眉,废了?
那天晚上为了接住太子,瑞王重重一跪,之后又在雪地里跪了那么久,紧接着他还抱着人走了一路,腿受伤是难免的,就是不知道伤得多严重了。
瑞王顿住,不自然地拉高腿上的毛毯。
差一点点。太子比出一个手势,好心情的道。
桑语无语翻了个白眼,他差点废了,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不,我是高兴他并没有废,这不是有你在吗。你连我都能救活,甚至连我的毒都解了一半,还用担心他吗。太子一点也不见外,端起桌上的茶就喝。
桑语闻言,顿时明白了,狠狠瞪向瑞王,你把我给的东西,都给他了?
瑞王心虚地垂下视线,不敢与之对视。
桑语咬牙压低声音道,你不知道找我拿吗?
不能让人知道。瑞王顿了顿,解释道。
这个人特指上皇和新帝,他们知道太子没死,可太子好得太快,他们也是会怀疑的。
要是因此联想到桑语身上,那就糟糕了。
所幸太子愿意配合,这些天也一直和以前一样,时不时就狂躁控制不住脾气。
至于脖子上的那道伤,是瑞王及时拉开了一点,这才没有彻底切断太子的气管。
桑语深呼吸,再深呼吸,觉得放过这一茬,再说下去,她就要气炸了。
好吧,现在你们过来是想干什么?总不至于是真的给太子送葬吧?
不是送葬,是送行。太子放下茶杯答道。
桑语恍然,太,,,您要走了吗?
是的,去沿海当海盗去。太子笑说道,桑小姐,你真的不要嫁给我吗?现在我没其他女人了,跟着我自由自在,当海盗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比京城自在多了?
桑语看了瑞王一眼,吐出一个字,不!
为什么?太子实在好奇,你就对他这么死心塌地?
太子的视线往下移,移到瑞王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
桑语满头黑线,还是认真解释道,他好看,最好看。
嗤女人!太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