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知青闻言,顿时得意起来,支书,我有要求。
周支书就知道,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说吧,刘知青需要什么支持,能答应的我尽量答应。
他也算是为了村里人着想,能帮就帮。
那我现在是不是不用干农活了?毕竟我要去县里跑关系,如果仅纺织厂,那我给大爷爷打个招呼就行。可这一个厂不是不够嘛,所以你看?
好,我给你批假,可以不下地,你需要多久?周支书想了想,这也算是正当理由。
就像之前司徒泽上上下下跑关系,也没有下地,就给刘知青和司徒泽一样的待遇。
怎么也要两个月吧?刘知青狮子大开口。
行!周支书咬牙答应下来,反正这位刘知青也不是干农活的主力,以往就常偷懒。
那工分呢?刘知青得寸进尺。
周支书脸沉下来,司徒知青可是没要工分的。
那不行,我和他不一样,他顶多出去一两天,少一点有什么打紧的,我可是要去整整两个月。不仅跑县里,还要去别的县,甚至省里,我大爷爷关系可多了。刘知青据理力争。
两个月没有工分,他吃什么喝什么?
周支书思考了好一会儿,和两位生产队长商量了一下,每天算你八个工分,司徒知青也有。
八个工分不多不少,成年的男人一天能挣十个工分,能干的女人也可以。
男知青们一般可以拿到十公分,当然了新来的除外,他们还不熟呢。
女知青基本就是八个工分,有时候比较轻松的话,像今天拔甘蔗这样,就只有六个工分。
刘知青有点不满意,但看周支书黑着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社员们纷纷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选谁的方案,明天集合的时候签字表决。
回去的路上,桑语询问司徒泽,你说会有多少人选刘知青那边?
起码一半。司徒泽沉吟了一会儿,给出了一个确切的数字。
这么多?桑语吃惊。
对于农民而已,越早买出去越好,即便价格便宜一点,手里拿到钱了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司徒泽解释道。
这不算是他们短视,只是这次事发突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不是每个人都临危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