售货员闻言,脸上顿时露出笑脸,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她就麻利地拿出纸包,每样捡了三块,然后拿起来一称,看一斤。
桑语无语,这不是很简单嘛。
但她也没说什么,把三块五递了过去,售货员捡起一块椰子糖,放进了纸包里,一毛我就不找了,给你加一块。
行吧!
从供销社出来,桑语拿着花巨资购下的糖,每样都尝了一块,最后做出总结,都没有我做得好吃。
司徒泽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把糖包拿了过去,包好放起来,你今天整整吃了十块,明后天都不能再吃了。
桑语翻了个白眼,说得我好像很馋似的,我喜欢吃辣的,又不馋甜的。
不馋你还把糖糕吃完了?司徒泽也是无奈了,之前看她喜欢,就从张家村老奶奶那里又换了不少,可这个馋嘴猫,两天就给吃完了,这叫不喜欢?
桑语眨巴着大眼,我吃的不是糖糕,是怀念!
你怀念什么?你小时候吃过糖糕?司徒泽不信。
好吧,她确实对这种糖糕没印象,小时候的零食是辣条,方面便,话梅之类的。
那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觉得糖糕熟悉,味道很怀念呢?
或许她妈以前怀她的时候,就喜欢吃这种糖糕,导致她现在怀孕了,也念念不忘?
桑语对自己的妈没什么印象,也从来没听爸爸说过,只知道两人离婚了,然后妈走了。
她没怨过,爸爸教了她很多东西,就是没有教导她怨恨,所以即便从小就没妈,她也没怨过,感情不深是真的。
现在想来,或许真是遗产呢?
只不知道,这遗产是不是遗产到了灵魂里了。
桑语没法解释,司徒泽只当她是嘴馋,回去我再换点,你别一次性吃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不想我吃,干脆别换好了。桑语无奈,她已经是大人了,真没有这么嘴馋。
可你喜欢。司徒泽低声道。
桑语听见了,耳垂有点红,不是因为司徒泽宠溺的语气,纯粹是他低声说话,声音性感又好听,她没忍住。
桑语承认自己爱好美色,不承认自己被宠坏了。
对,她就是抵抗不住司徒泽的美貌诱惑,才不是任性呢。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