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天的嗓子有些不舒服。
可他没有拒绝乌诏喂粥,昨天晚饭吃得晚,他不是多饿,没吃多少就停下了:“可以了。”
乌诏把碗放一边,他用目光描绘池小天的眉眼:“池叔很帅呢。”昨晚后,有人明里暗里的打听池小天,有男也有女,都对池小天挺感兴趣。可他们打听也没用,他握住池小天的手,在池小天的指尖亲吻了下,“你是我的。”
池小天是乌诏的。
池小天不知道乌诏又犯什么病,他看向乌诏:“昨晚你去哪了?”他其实闻到乌诏身上的腥味了,虽然若隐若现,但莫名刺鼻。
他大概能猜到,是一些不太和谐文明的事。
“哪也没去。”乌诏爬床上给池小天按摩腰,“我处理了些家里人。”
有些是亲戚,有些是下属,但都属于家里人。
池小天沉默了下:“你动手了?”
乌家是不怎么干净的。
乌诏摇头:“没有。”家主不会做这些的,他只是在一边看着,他跟池小天解释,“我离的比较近,不小心溅到了一些。”
他的手指修长而洁白,指腹柔软,“张二做的。”
池小天抬了下眼,他印象里张二是个会被大鹅追赶的沙雕:“张二?”
乌诏没有瞒池小天:“他们仨是我的班底,张一负责明面上的,张二处理私底下的,张三是司机,主要保护我的安全。”
池小天没有再问,他摸了摸乌诏的头:“注意安全。”
乌诏嗯了声,继续给池小天按摩:“这几天可能不太平,池叔还是跟着我吧。”五十万就可以雇一个不要命的人。五十万没多少,不要命的人却很多。
池小天是乌诏上辈子没有过的软肋。
一个人有了软肋后,很难再像之前那么所向披靡了,他会有顾虑,会不由得思考的更多。
上辈子的乌诏想着报仇,这辈子的乌诏想着和他的池叔长命百岁。
乌家家主回来后,圈里着实太平了几天。可当人们习惯了乌诏存在后,又突然发觉乌诏没怎么出过面,乌家的主要代言人还是张一。
张一像一颗炙手可热的新星,地位扶摇直上。
奥博特是个蓝眼珠黄头发的外国人,他漂洋过海来找乌家谈生意,却连一个姓乌都没看见,他声音有点不悦,阴阳怪气:“难道外面说的都是真的,乌诏是个傀儡,你和池小天联手把持了乌家。”
张一微笑的给奥博特倒茶:“您说笑了,我们家主身体不适。”
奥博特的汉语很流利:“什么身体不适,难道的连床都下不了了?”乌诏俯身亲那个男人的画面被很多人看到眼里。
两人的地位一眼分明。
那个男人身份还很神秘,很多势力都还没查到他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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