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敢捆,他就敢弄死刘元。
他们少爷是个人。
刘元骂张三傻叉。
张三倒很冷静:“束缚带能解决问题吗?能的话我不介意你用。”
刘元沉默了下:“病人会伤害自己的。”
张三比刘元要了解乌诏:“除了池先生,没有任何人值得少爷伤害自己,哪怕他自己。”
池小天会心疼的。
他们少爷不舍得他的池叔难过。
刘元理解不了,但乌诏确实没有自残。
他觉得难以置信,隔着小窗户望着坐在病床上的年轻人:“还难受吗?”
乌诏在慢吞吞的喝水,闻言抬头:“我可以回去见他了吗?”
刘元沉默了下:“理论上不可以。”
他后退了一步,又问,“我拦得住你吗?”
“不行。”乌诏脱掉病号服,他换上常服,“我想他了。”
刘元没见过乌诏这么难缠的人:“你亲人朋友都怎么叫你的?叫你小诏是吗?小诏,我是心理医生,别骗我,说实话。”
乌诏也没见过刘元这么难缠的人。
他觉得上辈子要是请刘元来治疗自己,应该是能看好的:“我梦见池叔想我了,我得回去。”
我想你可以忍一忍。
可一想到你会想我,我就忍不了了。
刘元劝乌诏:“梦是你的潜意识的折射,他没有真的说想你,小诏,这还是你在想他。”
乌诏抬头:“池叔肯定想我了。”
刘元:“……”
乌诏已经走了出来,他看向张三:“备车。”
这么久还没动静,应该是钓不出来鱼了,可海面不应该如此平静,他有点担心,担心池小天那边。
池小天沉迷于大佬的人设不能自拔。
他感觉自己酷毙了,对着堆成小山的文件:“统哥,又是日理万机的一天呢。”
系统:“……”
它很无语,“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日里万机的人到底是谁。”
是张一。
他埋头在文件夹里,只偶尔抬抬眼镜。
池小天还是觉得自己很酷,他深沉道:“总有人要在背后负重前行。”
张一就是他背后的男人。
椅子后撤,发出一声轻响,张一看向站起来的池小天:“池先生。”
池小天;“我出去一趟。”
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