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补充道,“试试也不亏。”
池小天瞳孔地震。
怎么会有恶毒的人,昨天才跟他交配,才穿上裤子就想掰他的角。
路涞一边说一边比划,好像是在打量从哪里下手比较好:“掰下来挂墙上当摆件吧,你怎么说也是个珍惜物种。”
竟然连用途都想好了。
池小天尾巴都不摇了:“……不行。”路涞还在笑,仍然是那么帅,但他就是感觉有些渗人,他都被吓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抽抽噎噎,“掰下来,我会死掉的。”
路涞倒没想到这么严重。
他就是想吓一下池小天,不要随便给人看角和尾巴,这幸好遇见的是他,换个人,池小天就该被押送进实验室了,他拍拍池小天的脑袋:“今天先不掰,存你这吧。”
池小天一听更悲伤了。
今天不掰的意思是明天就要掰下来吗?他泪眼朦胧,但立场坚定:“这是我的角!”
路涞哦了声,去拿纸巾递给池小天,很敷衍:“你的就你的吧。”
池小天把角收了起来。
他用纸巾擦眼泪,一边擦一边偷窥路涞:“不能掰。”
路涞没什么诚意点了下头:“早餐吃什么?”
他去买。
池小天谨慎的把尾巴也收了起来,并决定以后不再路涞面前随便暴露了,这个人类嫉妒心太重了,这么小的犄角都想掰下来。
藏是藏起来了,他还是很忧心,他暂时离不开路涞,除非是找到能代替路涞的人,担心归担心,饭还是要吃的:“我也去。”
他要自己挑。
路涞见池小天下地就想走,他眉心一跳,强制性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两条光裸的腿上移开:“穿裤子。”
路涞的衣服很大,池小天低头看了下,不以为意:“又没有露什么。”
不都盖住大腿了。
路涞很高,有一米九。
他瞳孔的黑漆漆的:“去、穿。”
池小天抖了下。
默默的穿裤子。
路涞打量了下才道:“走吧。”
他走了两步,突然拧眉,声音有了些不自然,“你还能走路?”
小鸭子昨晚很热情,他没太克制。
池小天脸很白,嘴唇红红的,露在外面的肌肤多少沾了点不该有的暧昧,一块上好的冷玉被添上了漂亮的颜色,瞳色较浅,眼线略深,只是一瞥,就艳得惊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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