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既然是冒险团的团长,那么应该很擅长冒险吧。
班尼特记不起自己经历过什么样的冒险,但是当心中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是十分擅长的,他跃跃欲试,对于冒险十分期待。
如果自己能找到什么宝箱的话,透哥应该会很高兴吧!
安室透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班尼特蹲在衣柜前盯着手中的木牌。
“又再想过去的事情吗?”
班尼特将木牌重新放回衣柜中,摇了摇头,“还是一样,什么也想不起来。”
安室透看见班尼特的头发还没擦干净,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
“坐好。”
安室透让班尼特乖乖坐在床上,自己从床头的抽屉中拿出吹风机,站在班尼特面前给他吹头发。
安室透的动作很温柔,暖风吹在班尼特脸上,舒服地让他眯起了眼睛。
“透哥,你工作那么辛苦,我还老是给你添麻烦。”
班尼特觉得自己不能白吃白住,他搓了搓手,期待的开口,“我也去赚钱吧,我想报答透哥。”
少年真切的话语让安室透心中一热,但他还是坚定拒绝,“不行。”
不说班尼特的倒霉体质,就他失忆到连常识都掌握不明白,安室透就不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去。
这不是多余的担忧,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捡到班尼特的那天,安室透刚刚以“波本”的身份执行完一个任务,又以“zero”的身份将得到的情报电话通知风见裕也,结果一个抬头看见班尼特,心中咯噔一下。
少年一只腿挂在树上,闭着眼睛好像失去了知觉,在安室透抬头之前,他和贝尔摩德居然一直没有发现少年的存在。
和他共同执行完任务的贝尔摩德在十分钟前离开,自己和风见裕也的电话刚刚挂断,安室透不知道班尼特看起来昏迷的样子是否是装出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和贝尔摩德、风见裕也的谈话。
安室透佯装离开,实则悄悄绕到这附近,观察班尼特。
即使在黑衣组织中卧底了那么多年,但安室透没有忘记,自己的胸口应该是佩戴着樱花的,他不想以恶意去揣测一个少年,但如果这会给自己的卧底带来危险,那他必须……做出决定。
结果直到天黑,班尼特还是挂在树上一动不动。
安室透开始担心起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试探性地从灌木中走出,还没靠近,班尼特突然掉了下来,咚一声头磕在了树下的石头上。
安室透:!
安室透大步走到班尼特面前,蹲下查看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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