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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的绝不应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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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罚的绝不应该是我

过程颇为曲折,陈言之威胁不成,反倒被秋婉威胁。

“我给林家打电话说被你强奸了,你说我六叔信你还是信我?”

屋里没有女人衣服,陈言之让佣人去裁缝店现买了一件旗袍回来。

一个时辰之后,秋婉穿戴整齐,内裤沾了不知他们两谁的液体,硬邦邦的和皮肤摩擦着,很不舒服。

秋婉让陈言之送她回去。

两人上了车,陈言之还久久不能从秋婉给他带的震惊里回过神来,下楼前,她说,“你爽了我,我也爽了你,咱们谁也不欠谁。”

原来这种事情,还有这么个说法。他摸着下巴,看身旁半阖着眼的秋婉,只是不知道她下一次想爽他是什么时候?

按照秋婉的要求,陈言之让车在隔林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来,然后人模狗样的下车,假意的要再关心一番。

秋婉非常清楚陈言之并没有强来,你情我愿的,所以这事不用再提。她假意配合他演了一出,想到昨天出去的目的,又想起他昨天在楼下介绍时说“我同学”,于是直接问:“我想上学,你知道要怎么操作吗?”

陈言之捏着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绕来绕去,别有意味的说:“有求于我?”

秋婉说:“我自己去打听。”

陈言之拉住她的手腕,“走得这么急做什么?我又没说不告诉你。”

秋婉看他,等他说一个子丑寅某来。陈言之的嘴在她脸上虚虚的印了一下,“晚上打电话给我,我就告诉你。”

……

一路到家,有惊无险。秋婉还不太清楚,在这个年代,一个小姐夜不归宿,是不是很严重的情形,但藏着总是保险。

进屋后,她先洗了个澡,给自己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所以几乎不在外面喝酒,昨天在陈言之家里,喝酒只是一个挡其他人过来找她搭话的幌子,在这城里,她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跟她说, “你还记不记得……”“哎秋婉……”

为了真实,她浅酌了两口,自觉这酒的度数不高,加之心里藏着事,便多喝了几口,然后就……她狠狠揉了揉太阳穴,果然酒这东西,她还是少沾为妙。

才弄完,莫倩丽就进来了,看到她搭在椅背上的旗袍,“什么时候做了这么一身?”

秋婉胡乱说,“前段时间。”

她以为莫倩丽来,还是为了那件事情,谁料并不是。

“你爸下午回来,今天全家一起吃饭,你打理打理,饭桌上机灵点,不会说话就少说话。”说完想了想,说:“除了喊人都别说话。”

她爸?

秋婉才想起来自己是还有个名义上的爹,只不过他常年在外经商,一年中有大半年不在家。不过究竟是在外头搞生意,还是搞女人,这事情很值得嚼一嚼。

“我知道了。”她点头。

事情说完了,莫倩丽却还盯着她没走,秋婉不解,问:“还有事情吗?”

莫倩丽提着嘴角,脸色嘲讽又轻蔑,“你在外面怎么放浪我不管,但要是让林家人知道了,丢了我的脸,你可别怪我不顾念母子之情。”

说完逃瘟似的大步走了。

这话说得重。

秋婉一惊,跑去镜子前才看到脖子上一处暗红的吻痕。她在心里骂了几遍狗东西,骂完之后她陡然愣住,接着没忍住骂出了声。

那男人根本没有做安全措施!

秋婉的脑袋嗡嗡直响,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绪。她不能怀孕,且不说未婚生子,她会面对的是什么,只要她在这个时候生孩子,她的人生基本就算是完了。

自己的前路还是一片渺茫,她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负好责任?

孩子会拖累她,她也照顾不了孩子。

越想越心惊,脑门上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秋婉大步走出去,她现在就要给那狗东西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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