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下车进了屋,脸上的笑意便消失了。
陈言之在外面还有其他女人?还没确立关系前,她便跟他说过,如果两人保持长期关系,就不能在外乱搞。
是有几回,她在他身上闻到过脂粉气,言之说是参加了一个什么会,里面有女人,挨身就染上了。
他说,她就信。
秋婉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来来去去想林静山的话,又跟着想陈言之的各种举动。一个月没回家?他最勤快也是隔天来自己这,其他时候去了哪里?
搁在从前她不会想那么多,但现在他们对待这段关系的态度不一样了,标准自然也要变。
瞎想了一会儿,她笑自己多心、闲的。和陈言之的感情,难道就因为林静山两句话给搅乱了?
陈言之推门进来,把手里提的东西在她面前晃了晃,诱人的食物香气传出来。
“带了你喜欢吃的糯米圆子。”
秋婉撑起上半身和他接吻,虽然灯光昏暗,分开时,她还是在他白色衣领上见到一个暗红的唇印。
她愣了愣,重新躺回去,“我吃过了。”
陈言之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陪我吃点?”说着搬过来一个小桌子开始摆盘,边摆边偏头看她,“今天怎么吃得这么早?平常不是天黑了才吃吗?”
“六叔和老板合作达成了,老板高兴大宴全场。”秋婉淡淡的说。
陈言之顿了一下,“那得恭喜。”
天热,他把衬衫的袖子挽上去,露出里面两道血痕。
秋婉顿时没了脾气,先给他上药。陈言之故意叫得夸张,享受似的看她微恼的表情。
晚上他做得格外的狠,几乎把秋婉身子给撞碎。
“晚上为什么生气?宝贝儿,说话。告诉我为什么。”
他说一句顶一下,秋婉向后仰长了脖子,颤着身子呜咽着让他轻点。
陈言之搂着她的腰和肩膀,把她抬起来,逼她看着自己,下身减缓了节奏,慢慢的抽送,“晚上为什么生气?”
秋婉眼神涣散,找不到一个焦点,饱满的红唇微张,溢出低低的呻吟。陈言之最受不了她这个模样,腰部发力,把穴口插得汁水四溅。
秋婉的呻吟变得短促起来,随之两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叫。
陈言之没有退出来,他喜欢这个温热的甬道,也喜欢和秋婉紧密相连。他垂头密密麻麻的吻她,“宝贝儿,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你有几个女人?”秋婉喘着气说。
空气静谧一瞬。
陈言之答:“就你一个。”说完低头把她的口堵住,不让她再有开口的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