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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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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梦。”她低喃,想也不敢想有朝一日能成为他的妻子。

两人深深凝望彼此,眸子里除了对方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他们生来便是属于彼此的,遭遇坎坷,也终于殊途同归。

李轸将楚楚放倒在柔软的床上,就着轻纱外的绰灯,深情做墨,视线为笔描摹她的眉眼。楚楚长开了,皮肤如剥了壳的荔枝,馨香白嫩,偏生黛眉黑眼,嘴唇殷红,在昏昧的光线里如同摄魂的女妖。

经了他几年的爱抚,一双乳儿即使平躺着,也挺翘得高高的。少妇的风韵藏在少女的身躯里,他看得眼睛都黑了,李轸几下剥了楚楚的衣裳,满眼白嫩软弹的皮肉。

他的吻一印上去便是一个红红的印子,吸嘬的力道即使不大也惹她轻颤。被他纠缠床上厮磨几年,她近一年来渐渐识得其中销魂蚀骨的滋味,不再排斥云雨诸事。只是李轸从她身上练出的经验悉数用在她身上,他持久又不容易满足,着实叫人承受不住。

少女浑身的肌肤都仿佛饱满到极致的蜜桃,软香袭人,私处合上的时候只是一道普通的细缝,一旦轻轻扒开肥腻的两瓣阴唇,里头饱满多汁的花瓣和小穴便露出来,在他的搓揉亲吻下,发烫的身体忆起被狠狠贯穿的舒爽,小洞口淌出晶亮的蜜汁。

李轸顺势将早已等候多时青筋张扬的巨物凑上去,只是轻轻抵着,便烫地小口猛地一缩。火热的吻袭遍全身,最后停留在柔软棉滑的雪峰上,欺负的两颗朱蕊颤巍巍僵硬。

楚楚眼眶通红,紧张攀在李轸身上,忽然被他一把抱起有些懵,紧接着便坐在一个滚烫的硬柱上。腰上的大手放开,随着重力往下坐,清晰感觉到穴口被一点点撑开,张牙舞爪的阴茎仿佛把她串起来一样,这一次他没半点犹豫,任她落下将全部的肉棒都套吃进去。

甬道被撑得受不了,没有一点点缝隙,所有的褶皱都撑开紧紧巴在阴茎上。以前她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深入,连小肚子上都是他鼓起的轮廓,现在能全部吃下去,可是等他动起来,依然撑得发胀。

想放松一点点,留出来一点余地,逃开这种被撑开到极致的胀痛,可是不行,即使两人已经做过几年,小穴仍如当初紧致湿滑,一点点缝隙也没有。

而且现在女上位的姿势进入的尤其深,楚楚咬住唇哼似得呻吟了两声,李轸看她适应了,开始捧着她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下套弄。一个娇小,一个健硕,她的腰只有他巴掌长,很容易掌控。

大腿的肌肉受窄腰的牵动,每一次将她颠起来,肌肉运动的轮廓都极具野性美,仿佛无穷的力量隐藏其下。平坦细窄的腹部,随着肉棒噗呲噗呲的进入撤出,一下一下轻易顶起小帐篷。

浑身过了一道电又一道,似乎被他抛进极乐之地,快感汹涌澎湃堆积在小腹,越积越多,到了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猛地爆发,强大的刺激沿着四肢百骸袭遍全身,噼里啪啦炸的头皮都发麻。

楚楚情动得厉害,紧紧抱住李轸小声啜泣,脚尖绷的直直的,受不了的时候就挠他,李轸背上一道道交叉的红痕。他偏生欺负她,肉棒进出的越发快速,才插进去迅速抽离,死死掐住她的腰,挺腰上前的时候托着她往肉棒上撞,没几下甬道深处的小口便被戳弄开。

他却并不进去射,将楚楚翻个身,肉棒在小穴里打转,伏下身用老汉推车的姿势后入。这下没戳起小腹搭小帐篷,反而插进了子宫口,楚楚一把细腰弯成劲弓的模样,指尖发白抓着床单。

呜呜无助哭得厉害,受不了了,想要个痛快,他却撞的又快又很,似乎怎么也要不够,击溃她的呻吟,“哥、哥哥……唔哥哥……啊嗯!,慢点……太深了……”仿佛呓语。

深的感觉会被他不小心捅穿,她已经被一波一波的快感淹没,堕落到欲海最深处。即使这样,被他突然日进子宫口,龟头卡在那里不进不出,她突然失声,只能大口大口喘气,濒临死亡的快感在脑海炸开一团团白光。

他伏在耳边,不满地说,“阿楚,你喊我什么?”楚楚又回了一声哥哥,他突然撞的更凶狠,她一时承受不住,膝盖一软趴在床上,他顺势底下身子,进攻仍然凶猛,声音沙哑,吼中带喘,“不对,再叫。”

“呜呜,哥……夫嗯……夫君,不要了……额,受不了……”

李轸听见楚楚喊夫君,浑身兴奋地发颤,奇异地一股满足感充满胸膛,低声道:“我是你夫君,也是你哥哥……阿楚,好阿楚,再叫叫我。”

“夫君……夫君……夫君……”楚楚浑身淌汗,肌肤热的发烧,又可怜又无助一声一声唤夫君。床边的被褥也凌乱,一只细白的小手逃似的摸出来,揪住褥子,随即一只大手顺着细白的胳膊探出来,叠着小手的手背,指头插进指缝里,拽着它拖回去。

永远要不够一般,永无止境插进抽出,小穴口丰腴美味的阴唇肿得泡泡的,不断流出的淫水沾湿了大腿根。阴道痉挛的厉害,绞得肉棒前进困难,欲望节节攀升,终于到达顶点。

终于在一记重重的冲刺后,鸡蛋大的龟头冲进紧致的宫腔,柱身一抖,马眼大开,滚烫的精液悉数满满地射进子宫。

楚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直接身子抽搐着晕过去,李轸趴在她背上,爽地永远也不想起来。可想到她累了几天,需要好好休息,忍着再来一发的冲动,简单将两人洗干净,抬起她一条腿,龟头一滑便塞了进去,堵地甬道无半点缝隙。他喜欢待在她身体里入睡,这样给他无穷的安全感,就仿佛楚楚永远不会离开一样。

楚楚的意识早陷入了深沉的睡眠,被撑开甬道,也不过蹙了蹙眉,便睡了过去。

早上李轸先醒,看了一眼帐子外头,龙凤烛都燃烧殆尽,凤烛已经熄灭,龙烛还燃着。

李轸面不改色,指风一弹,龙烛也灭了。心里忍不住想,阿楚若早死,他凭什么还活着,她去哪里都得带着他。转头一看怀里的人还睡的安稳,轻轻在她头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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