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皇后道了声,圣上。提醒他莫过于迁怒。
太医令这些天都习惯圣上怒火了,也不再辩解说晋王病许在头部不好诊治的话,其实看晋王这样的情形,他自己都觉得这太医令做的不合格,就是找不出病因。
你说,好端端的出去了一趟,人回来就这样了,朕景隆帝坐在黄花梨交椅上,说不下去,差点就要迁怒威远侯府。
其实,威远侯这些天更是战战兢兢,还特意进宫,仔仔细细一点点的陈述了晋王到侯府后的事宜,他也怕晋王从侯府回去后就病倒,是不是在侯府受了什么,可明明都很正常。
而且,他与太子从出宫到回宫真是形影未离,太子好端端,只晋王病昏,若说是侯府吃食出了问题,可大家都没事,太医也没诊出胃肠哪里出问题,下毒就不可能了。
因此,威远侯便是觉得此事与自己府上无关,可该做的还是得在圣上面前做好了。
景隆帝不是昏君,也没理由去迁怒威远侯府,就是火气窝大了心里面难免想一下。
太子道:那天,皇叔是有一会儿神色异样,还扶了下额角,可他说没事,儿臣也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这个细节,太子自然早就说过了,景隆帝也早知道,两人不过是车轱辘说话,孟皇后听了好几回了,不过,她忽然觉得脑子里闪过什么。
只是,正待细想,她宫中的管事女官进来,打断了。
圣上,婉嫔娘家兄长求见。
婉嫔娘家兄长?哪个?
景隆帝下意识看了眼皇后。
孟皇后自然知道婉嫔兄长,只是此人无品无阶,只是白身,能有何事见圣上,但她只温婉一笑,说了句意义不大的话,圣上,将人招来一问便是。
只是,景隆帝这几日为了晋王事,正焦燥,一个妃子娘家人能有什么事,有什么可见的,不够添乱的,正待让人回不见,又有内侍进来禀,婉嫔娘娘求见圣上。
景隆帝微微挑眉,让人进来。
一旁的皇后却奇怪道:婉嫔来的倒是巧,难道她娘家兄长前脚求见,后脚她便知道了,什么时候宫中消息走的这般快了?
景隆帝也是觉得奇怪,等婉嫔进来后,屈膝行礼后,便叫了她起,你这消息知道的倒是快,你娘家兄长才要求见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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