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晔点点头,我也希望你们关系能融洽。
陶益靑从他方才带来皇后赏赐和那番话,就明白了,略一沉吟,母亲她性格偏外强内软。殿下不必担心。
祁晔自然相信他的人品,与他在外院走了一番,内宅却避讳未曾进入,而后便去了陶益靑的书房小坐,片刻后,寻了个解读经义的理由,将陶玉琅找了过去。
这本就是他此次来伯府的目的,不然便是与陶益靑交好,尽管将人叫出府便是。
陶玉琅早等着了,且这间隙里还与冯氏讨论了下晋王,难怪灼灼这般夸赞,的确仪容不凡,玉树芝兰。
难得听陶玉琅这般夸赞人,冯氏笑着道:京城中对晋王赞誉的确颇多,以前还觉得许是因是圣上缘故,今日一见,却也不尽是。
而后,想到闺女刚才的神情,摇了摇头笑道,我看灼灼今日上午这课怕是不能专注了。
等陶玉琅去了陶益靑书房,与晋王深谈一番后,暗自点头。
也难怪灼灼说,他与侄子前世是至交好友,两人的确性情相投,且他还发现一点,侄子喝的甜茶,他竟也十分喜欢,桌案上放置的那盘子糕点,就那么被两人边说边吃,净盘了。
叔父,日后咱们多来往,先前已禀了皇兄,春日里便开府自居,届时还请前去暖居。
晋王如此盛情邀请,陶玉琅自然欣然应允,好,到时候静等殿下帖子。
即便晋王再三言说,他之前便是晚辈,现在亦然,但陶玉琅担心对晋王态度太多散漫,于人前露出不妥,依旧尊朝中礼,只是相处亲近。
不管前生还是今世,在祁晔心里,都觉得陶灼是个被宠着的小公主,尤其两人都有前世记忆,有更多的话说,便将先前的打算对陶玉琅讲出,福安胃口不好,我对皇嫂讲过,灼宝吃饭让人很有食欲,届时,我会慢慢将灼宝引到皇嫂面前,所以,还请陶叔父为灼宝找个嬷嬷先学习下宫里礼节。
这是他今日到来,第一次提起陶灼,便不自觉用了上世的称呼。
只是这称呼却叫陶玉琅愣住了,差点忽略了他后面的话。
灼宝这称呼如此亲密,便是他们也是亲昵叫灼灼,怎么就没想到这么个亲昵可爱的称呼,可却被晋王这般叫了,虽然可见是他前世便这般称呼灼灼,可想到他目前不过是个外人,不免心里酸溜溜。
陶益靑早听过,但依旧酸了下。
怎么,不可以吗?祁晔自然没想到是称呼引起了两个男人的酸气,还以为他们不同意。
灼宝?陶玉琅慢吞吞念了一遍,再想想闺女那圆润可爱的小脸,越发觉得顺口。
祁晔这才想到,他们似乎一直叫灼宝为灼灼,便笑了下,道:其实,大家以前都是这般称呼她的,或者说,这是她家人的昵称。没想到,在这里竟不是吗?灼宝从小便可爱,十分招人喜爱,我那时候也没有妹妹,便把她当做妹妹了,跟着益青你们一起唤灼宝。
这话,越发让陶玉琅和陶益靑嫉妒了,怎么就他们没有跟灼灼的记忆。